“大家可都听到了,村长刚才自己已经承认了,是他伤害了会计夫人,既然如此,小农就是无辜的了。”朱坚强笑呵呵的说。
“我没有!”村长有些气急败坏的反驳说:“会计,你是知道的,张菊的特异功能控制一个人太容易了,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张菊这么做,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千万不要上当,否则你家的事情就真的没法讨回公道了。”
村长的几句话,让会计很快冷静了下来。
也许村长说的没错,朱小年和自己的儿子现在还在拘留所,下一步还要面对25万的赔偿金,这么多的钱还不知要去哪里弄,自己的老婆现在又变成这个样子,所以目前也只有村长能和自己站到一起。
权衡利弊后,会计冷静的说:“我相信村长的话,朱农伤害了我的夫人,这才是事实,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都不可能逃避掉这个责任。”
有了朱会计的快速转变,村长底气更足了,一本正经的说:“该说的都说了,该试探的也试探了,张菊的特异功能也用过了,你们也应该死心了吧,做这么多欲盖弥彰的事情有意思吗?朱农伤害了会计夫人,现在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作为村干部,我必须主持公道,我认为你们现在应该做的不是狡辩和逃避责任,而是想办法弥补朱会计一家的身心创伤。”
听到村长反戈一击的话,朱农气的火冒三丈,真正的凶手竟然如此猖狂,而被冤枉的自己现在却无法自证清白。
不甘心的朱农顿了顿,严肃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实话告诉大家吧,真正伤害会计夫人的就是村长两口子……”
接着,朱农把墓地里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这都是张菊亲耳听到的,绝对不会有错。
村长早就知道张菊的听力可以覆盖一千米的范围,所以也料到了朱农和张菊早晚会把听到的声音说出来,但是在没有更多证据的情况下,村长对自己的辩解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一派胡言。”村长义愤填膺的反驳说:“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们还在这里信口雌黄,你们这么做,不仅是在丢朱家庄人的脸,更是在伤害朱会计一家人的心,今天当着老村长的面,我必须有所表态,绝对不能让朱农这种心狠手辣的人逍遥法外。”
“我夫人不仅是朱无能的亲妈,更是家里的精神支柱,她自从嫁给了我,一直都是与人为善,与临为伴,对村委会的工作也是不惜一切的鼎力支持,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被朱农彻底毁了一声,如果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也不会让朱农好过。”朱会计在村长的支援下,再次针对朱农发起“攻击”。
“朱会计,你糊涂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小农如果真的伤害了你夫人,他何必要费尽心思的否认呢。咱们村里的人都知道,小农从小就是孤儿,他的家庭条件已经差的不能再差了,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如果做错了事,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朱爷爷看出了整件事情的细枝末节,从另一个角度理性分析并劝说道。
“老村长,我们都知道,朱农是你养大成人的,从小你就护着他,今天这件事也不例外,你的话只能说明你太疼爱朱农,太护犊子,而不能改变伤害朱会计夫人的事实。”
村长自然不肯听取朱爷爷的劝说,没等朱会计开口,他再次强行帮朱会计出头继续说:
“老村长,你一向受人尊重,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作为朱家庄现任村长,我有权利决定村里的一切事情,我不能因为你的威望而伤了无辜村民的心。所以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把朱农彻底赶出朱家庄,永远不许他再踏足朱家庄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