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马性格颇烈,陌生人都可进入此马一尺之内,没想道见到小相公后,如此乖巧。”
稚奴笑了笑,说道:
“可能我与此马有缘吧。你这匹马是匹好马,平时照料着实费心了。”
大汉低头说道:
“确如小相公所言,平时吾都是以精草喂养,时以豆豉、蛋养之。若不是近些时日怠慢了,要更加神俊。”
稚奴点了点头。
“一千株,委实少了,这样吧,吾给你两千株!”
汉子听完后,一惊,两千株可不是小数目呀。
稚奴让文殊去去两千株过来。
虽然说时两千株,却不会真的拿来。
不消一会,文殊拿过来约四块一斤重的金,还有约莫着五十枚五铢钱和一些碎银。这是稚奴特意吩咐的,不然都给五铢钱,一大包不安全,而都是金的话,出去购买东西,肯定要出问题,因此这种搭配,在任何情况下,都方便使用。
汉子接过钱物,在文殊等人不屑的阳光下,把几个金和银在手里检查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是吾不信任你们,这大批钱财,堪比身价性命。不过,还是惭愧,小相公以双倍钱购马,我却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这钱也委实多了。”
说完,汉子就要退回两块金,让文殊等人高看了一眼。
稚奴笑着摆摆手,示意无事,让汉子收下。
红脸汉子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钱郑重地放入胸口。
汉子就要告辞。
不过稚奴却拦住了他。
“壮士,若无他事,不妨进来吃点水酒。”
红脸汉子连连摆手,示意不用了。
不过,稚奴用手指了指周遭。
汉子一看,远处不知不觉缓慢靠近十数个人,一个个贪婪地看着汉子,他们刚才可是看明白了,这汉子身上可是有一大堆钱财,如果在荒山野岭把汉子给干了,这些钱财够他们逍遥好几年。
不过随着汉子的眼光看来,他们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其它方向,不过眼睛余光一直盯着红脸大汉。
虽然壮汉很是不屑,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在此再犯事,实属不太明智。
最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红脸壮汉不好意思地随稚奴走进临时营地。
壮汉开始还很内敛不说多余话,不过慢慢也说开了,不过话里话外总是隐瞒着什么,只说自己是前往北地省亲。这理由,也就偏偏那些天真的孩子吧。
刘雯和翠云远远看到稚奴和壮汉聊天,微微一笑,也不打扰,多给了护卫些钱财,多换点酒肉过来。
对付这种人,稚奴可以说是手到擒来,让下人上足了酒肉,壮汉一喝多,话就开始多了,加上稚奴刻意的话语引导,和对稚语一开始的印象较好,壮汉终于吐露出实情。
壮汉姓关名羽,就是那个熟知的关羽,现字长生,祖籍是河东郡解县常平村宝池里人,在当地也算是小士家。
他祖父是关审,字问之,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用《易经》、《春秋》教训他的父亲关毅,在当地也是小有名声。
所以关羽小时候也开过蒙,读过儒经,不过因为身材高大,喜欢好勇斗狠,因此从小也熟练武艺,少年时和徐晃是玩伴,经常和其它县人打架斗殴。
一月前,他失手杀了人,他父亲贱卖了一半家财,给他买了一匹马,让他赶紧跑路。
本来身上带的钱财,本想出关中,道冀州、幽州那边躲避些年头再说。
不过在前两天被人顺了去,这才起了卖马的心思。
稚奴听着他说这些,其它都对,怎么字不对呀,于是失口说道:
“啊!不是云长吗?为啥是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