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自古以来便是神秘所在,只不过随着近几十年的改革开放,它也逐渐褪去了昔日神秘的面纱,在这样的大潮下,隐居已经不现实了,所以很多传承久远的高门大派都选择了以其他的形式入世,如经营集团公司,而我即将要去拜访的那位蒙卡,明面上是当地的商贾巨鳄,暗地里却是苗疆赫赫有名的五毒教掌门人。
找这种人帮忙其实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第一他并不缺钱,第二我只是个江湖后辈,他已是成名多年的前辈,而且从三爷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三爷与他的交情并非很深,所以此去苗疆,我的心里是打鼓的。
话又说回来,有路子总比没路子强,情降一日不解,我他娘的就跟太监没什么区别。娜伊莎就知道我与凤晴儿处于持续升温的时候,正是容易插枪走火的关口上,给我下了这个套子。如果我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给我来一打情降,说不定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现在一定在等着我回去把我知道的秘密乖乖吐露出去,但是事关重大,这事是万万不能做的,在修复璇之前,我连凤晴儿都不能吐露半个字。
一个星期后,我出了柳州白莲机场,凤晴儿要第二天才到,便在美丽的柳州城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当天一个人在柳州,我没什么心思出去逛,也就在酒店周边稍微转了转,大部分时间还是呆在酒店的。
第二天我还在美美地睡着懒觉,门便咚咚地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打开门,一个娇柔的身体便措不及防地飞扑而来,那熟悉的体香钻进了我的鼻腔,我的睡意一扫而空。我忍不住捧起那如花的娇颜,一低头便封住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我们紧紧相拥,在对方的口舌中纠缠求索,以此来发泄最近的思念。
我清晰地感觉我的血脉正在极速喷张,而晴儿的脸色也愈发红艳,仿佛一支含苞已久的花朵,终于等来了绽放的那一刻。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股征服的欲念,有点野蛮地把她往柔软的被褥上一按,我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因为我本来就是刚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裤衩,倒也省事,在与她的纠缠中,我开始剥她的衣服,褪去了她的上衣。入眼之处可见着一片雪白,而在那雪白之上,倒扣着两只无比圆润挺拔的玉碗,玉碗之上各有一点樱红,它们静静地缀在那里,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
到了这一步,我突然觉得死也值得了,我俯身下去,一口含住了那一点樱红。
“啊”
“呼”
凤晴儿一声嘤咛声,就像遥远的九天传来的仙乐,刺激的我更加勇猛。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另一只玉碗上把玩和抚摸,那入手的温润和柔软就像轻风一般,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正当我一路高歌猛进,突然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说不出的哀怨和妩媚,她眼泪汪汪地说着什么,然后狠狠地一指,我的腹部没来由的一阵剧痛。
“啊!”
我痛地松开了晴儿,直接栽倒在晴儿的边上。
“峰子哥,你怎么啦?”晴儿翻身而起,连衣服都顾不得穿。
“我肚子剧痛,情…降…发作了。”
“那…那…怎么办?”
“没事,痛一会儿就好了。”
凤晴儿帮我揉着肚子,我看了她一眼,别过脸去,苦笑道:“晴儿,你还是把衣服穿好,否则我会更痛的。”
“哦,你真是坏死了,明知道会发作还那样…那样…对人家。”凤晴儿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娇羞地说道。
“唉,不知道是谁不要命的扑上来了。”
“你找打是吧,都痛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啊呦,好痛,晴儿,你给我倒杯热水吧。”
凤晴儿赶紧倒了杯水喂我喝:“我怎么也想不通娜伊莎会对你下手,她真的是喜欢你吗?或者你们两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天地良心啊,我跟她清白的狠,而且那段时间我们两可是基本形影不离的啊。”
“信你才怪,清白她会坐你腿上。”
“这个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遍了,她不过是想知道我跟建文帝谈的内容,给我下了迷魂降。你得相信我啊。”心情平淡了下来,我腹部的剧痛减轻了许多,我抚着她的柔荑,她蜷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