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服装区，见到云瑶和张晨曦还在那儿选衣服，没出什么问题，林凡心里松了口气。

“林凡哥哥，你怎么这么快？”云瑶看到林凡刚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惊讶地问道。

“食品区没东西了，就剩这些大米了，你们抓紧时间吧，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林凡脸色阴晴不定，那种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伺他似的。

张晨曦见林凡的脸色不对，也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立刻绝了慢慢试衣服的念头，随便拿了几套尺码合适的衣服放进了购物车，反正不用给钱，回去试也不迟。

“云瑶，听林凡的，我拿点卫生巾，顺便给你带点。”张晨曦也没避讳林凡，直接就将卫生巾说了出来。

“嗯，谢谢晨曦姐。”云瑶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加快了流程，当着林凡的面拿了几套内衣和小吊带以及两双运动鞋。

但林凡此时却没心思看这些，整个人四处张望，盯着商场高处的各个地方，好像防备着什么东西随时掉下来一样。

没多久，张晨曦便拉了半购物车卫生巾过来了，看样子够她们两人用一年了。

“还需要什么吗？”林凡的声音严肃无比。

“不用了。”两个女人裹紧了衣服摇了摇头，她们此时似乎也被林凡的情绪感染了，显得十分紧张。

“那我们这就走，你们在前，我殿后。”

两个女人没犹豫，拉着购物车就往商场外走，林凡拉着那两袋大米的购物车紧随其后，不过却是一直面向着商场内。

就在即将踏出商场门的那一刻，林凡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强烈到了极致，接着猛然抬起了头，目光凌厉地看向了商场二楼的一个方向。

一个女人此时正在那个位置看着他，一身职业装，瞳孔里全是黑色，双手别在身后，那样子说不出来的冷酷。

两人的目光如同电光一般在空中对撞，时空仿佛都停滞了下来，林凡丹田里的灵气不可抑制地扩散到了全身，警惕到了极点，但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林凡哥哥，你怎么不走了？”云瑶这时好奇地转过身看向林凡问道。

“没什么。”林凡又狠狠地瞪了那个女人一眼，转身走出了商场。

那女人林凡认识，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想拉他入伙的那个李妍，当时甚至想出卖色相诱惑林凡，只是几天不见，上次打她的那壮汉已经成了具尸体，风情万种的她也变得十分怪异。

“那眼睛绝不是人类的眼睛，藏在身后的手怕是也不对劲吧？”林凡稍微一分析，心里已经基本确认了那男子是李妍所杀，只是这个李妍是如何变成一个怪物一样的存在的，他无从得知。

不过既然对方不准备出手，他也不会去刻意去找事，一是不清楚对方的实力到底如何，二是他还带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总会有些顾忌。

回去的路上，林凡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李妍和杨三是同一类人吗？

他记得和杨三战斗时的一切细节，杨三生命力和力量虽然远胜常人，却没有什么肢体的变化，眼神也很正常。

但李妍整个瞳孔却都成了黑色，那双手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变得硕大无比，达到常人的三四倍大小。

难道每个人进化的方向不一样？这个女人进化的是手掌？林凡无从得知，只能期待时间长了他能弄清楚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