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责骂的有理,可我想,我若不去努力,你也不去努力,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船沉么?”叶赛琳说到。
“船沉与不沉,不在于你我,而在于秩序本身。”夏洛奇道。
“好一个秩序本身。你说,这秩序是谁定的?这秩序由谁来维护?为什么执政者有两重标准,到处都是特权,隐性的福利与腐化!”瓦雷里说。
“哼,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些高高在上的众神们,我看他们快活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从楼下走来一个儒雅风流的男子,身穿黑衣黑袍,头戴卷边圆帽,腰间配着一柄宝剑,面色如玉,谈吐不凡,尤其是嘴上那一撇浓密的八字胡。
“见过各位英雄,刚才各位所言,略听到一两句,可句句都说在关键处。我叫列波宁,我还有个兄弟等会过来,他叫马克。”列波宁拿起桌上的酒杯酒壶,自斟自饮了一杯。
“好酒!”列宁也不客气,就挨着叶赛琳旁边坐下,四人环坐,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繁华。
忽然一名黑衣男子被五六个御林军追逐,往酒馆方向跑来。夏洛奇探头往外看,列波宁说:“不用紧张,那位就是我兄弟马克了,他肯定又去到处下赌注,赌擂台赛的输赢。抢人家御林军的生意,人家能不跟他急么?”
“列波宁,你在哪?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马克吼声如雷,身法飘逸,在人群中进退自如,忽停忽走,明显是上乘的身法,与夏洛奇的轩辕地行步伐有异曲同工之妙。
“别跑,兔崽子,让你不要下注,你非要搅和,你坏我们的事,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非把你给逮起来,关死你!”后面的御林军一边追一边恨恨的骂。
“这次马克又不知赚了多少,你看把人家给急得,要跟他拼命了。众位兄弟,在此稍候,我去看看。”列波宁一个跟头就翻下窗户,拦住六个追赶的御林军道:“大白天的,追什么追?谁犯事了啊?”列宁的口吻跟颇有来头的贵族一样,那些士兵一看也不知深浅,就说:“这位兄台,我们正在执行公务,请不要妨碍我们。”
“我问你们话呢,没耳朵是不是?”列波宁大声呵斥。
“请问您是?”其中一位谨慎的御林军士兵小心问。这些天天狼城内整风整的厉害,小兵们也知道不敢随便得罪人,若被人告到纪委去,恐怕就不好办了。
“我的来历也是你们这些人能问的?还有事没事了,耽误我喝酒,小心你们的狗头!”列波宁说完,就拿宝剑鞘一一敲了那六名御林军。
“是,是,您请,我们没事了!”御林军们悻悻的退了。
“真有你的,几句话就把那帮孙子给吓住了。”马克从旁边杂货摊中跑过来,一拍列宁的肩膀,笑嘻嘻的说。
“走吧,每次都要帮你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