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山越高的地方，灵力就越充沛，水越深的地方也同样如此，只不过，有水的地方，水灵力肯定会更强。

这也是武神、武圣，还有毛族这位多吉占堆为什么抛弃繁华的都市，隐居在隐居在天下高山明川上的根本原因。

当然，除了九鼎亚圣或者同级别的异族强者之外，人类并不能直接从空气中吸收灵力用于修炼。不过，空气中的灵力越充沛，对于凡人身体的滋润和梳理能力就越强，这个过程异常缓慢，凡人往往会忽视这方面的影响。而至强者却明白这一点，因此，他们都会带着自己的看好的土地或者子孙一起在高山上修炼。

况且，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让修行者对高山趋之若鹜。

山越高，灵力充沛，因此，这些地方上就越是会生长许多天才地宝，像是什么千年雪莲、万年灵芝，万年何首乌之类的灵药，在这个灵力充沛的时空当中并不少见。

水越深，灵力也非常充沛。在水深的地方，人类经常会发现，其中生长的水中灵植或者灵鱼也会多起来。

“师傅，我要报仇！我要将仇敌碎尸万段，为我的兄弟报仇血恨！”哭了一会儿，白牦大地便主动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用袖子擦干了脸上眼角的泪水，高声喊道。

毛族人不需要眼泪。

每一年，为了从汉族人手中抢夺更多的资源，战死的毛族勇士数不胜数，可他们的家人需要的从来都不是眼泪，而是以血还血，以命换命。

毛族人从来就不缺少这样的勇气。

“为师也陪你去一起看一看具体的情况。不过，大地啊！你一定要答应为师一件事，不然的话，这一次，为师便不准你下山。”多吉占堆心中也同样悲伤，死得毕竟是他的师傅，如果条件允许，他肯定也是要为白牛大师报仇的。

“师傅，您请说。”白牦大地是知道自己师傅的性格的，虽然待自己非常好，可他一向是说一不二，如果自己这次不听话的话，肯定无法去汉族人的领地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了，于是，他诚恳地问道。

“汉人一般武者的实力，要弱于我们毛族，可是，汉人人数众多，幅员辽阔，资源自然非常丰富，也正因为这些原因，使得汉人当中，与为师实力相仿的人并不少。当然，为师倒不是怕了他们，像武神和武圣那样的强者，全天下也仅有他们二人而已。

可是，为师我一旦现身汉族境内，估计很快就会引来这样的强者。那个时候，为师肯定就顾不上你的安危了。大地，你一定要记得，你的命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的，而是属于整个毛族的。这一次潜入汉族境内，你如果失去报仇机会的话，不要管为师，立刻逃回到这里来。你一定要记住为师的这句话——

一日不成亚圣，一日不得离开此山，一日不得报仇。孩子，我的徒儿，你能够答应为师的这个请求吗？”多吉占堆先是介绍了汉人的情况，然后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是，徒儿记住了。”白牦大地诚心地答复道。

于是，师徒二人立刻启程，赶往汉中郡。

在路上，他们碰上了闷败而归的毛族大军。

这一次，毛族失败的太过于窝囊，明明胜利已经近在咫尺，可偏偏却被突然而至的黑雾破坏了毛族智者布置的计划。而且，这个计谋可一而不可再，以后，汉族人肯定会重点防备这种事情再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