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得同姜九过一起继续扎纸。

直忙活到傍晚，晚饭时间，姜九过和李伯才停下手。

“李伯，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好，小姜你路上注意安全。”

与李伯挥手道别。

姜九过前往大东市，进行今晚的右腿换骨手术。

…

后续的几天里。

姜九过白天去李伯店里帮忙做扎纸，晚上去大东市做换骨手术，做完回酒店睡觉。

三点一线。

日子反复循环，除了每一次去李伯店，李伯的神情变化……

第二天。

姜九过拄着拐杖，换成左腿单挑跳，右腿绷直到李伯店。

“我的天，小姜你啥情况？昨天不是左腿吗，怎么右腿也受伤了吗。”李伯发现姜九过左右腿区别。

“咳，李伯我如果说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左腿没事，然后我一个高兴，给脚踩空楼梯摔成这样。”

信啊。

李伯没有怀疑姜九过的话。

姜九过在他眼中是个‘病入膏肓’的病人，身子骨比常人要弱，随便一个磕碰都可能造成身体损伤。

这些他在百度里有查到。

姜九过并不知道李伯查百度，要是知道，绝对心安理得，不怕谎言戳穿，毕竟……百度查病，癌症起步。

第三天。

做完左手换骨手术。

为了不被李伯发现，姜九过依旧拄拐，但谎称左手扭伤。

面对姜九过的说法。

李伯半信半疑，他不相信姜九过是扭伤，只认为是姜九过病情变化。

“我记得百度说过，化疗的人除了掉头发，还会身体时不时出现各种疼痛，疼都疼在不疼地方，小姜肯定是做了化疗了。”

关心则乱。

认定姜九过是病人的一刻起，李伯把一切情况归咎于病情，认定姜九过化疗出现的身体损伤。

“小姜你最近掉头发吗。”李伯小心问道。

“掉啊。”姜九过直言不讳。

自从中了白布女鬼诅咒，他睡眠断断续续，精神上是有所补充，却也熬夜，又加上熬夜手术，身体多少吃不消，他还没达到‘入殓’，在晋升途径没有走远，身体更多偏向于人类体质。

不过他的回答。

李伯听来，只觉得猜对了……小姜就是化疗。

而接下来姜九过一天受伤一处。

第三天，右手看起来受伤。

第四天，看起来好像屁股疼，不敢坐下。

第五天，姜九过换胸肋骨，看起来呼吸都很疼的样子，症状像极化疗的垂死病人。

李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当第六天。

换去头骨，姜九过脸上包裹纱布，怕被李伯发现异常，解释不清楚，他说过太多慌，头的受伤很难在说谎，他选择跟李伯打电话请假，理由跟家人出去聚会。

然而……

他的话在李伯耳中，只觉得是姜九过快死了，撑不住了，家里人都聚在一起送他最后一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