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我俩夫妻团聚的好日子,少喝一点吗?不妨事的。”刘铭祺在一旁劝道。
秀娘微微点了点头,终于不再犹豫地伸手端起了酒杯,轻轻地搁压在唇边呡了一口。秀娘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酒的滋味,一口酒咽下后,只见她细眉紧蹙,露出一脸愁苦面容,小舌头也忍不住伸了出来,腾出一只手来在小嘴边不停得煽动,也许如此这般能让她减轻那种火辣辣的酒味。
刘铭祺不忍再为难滴酒不沾的秀娘,忙笑道:“呵呵,赶紧吃点菜压一压。”说完,伸手用力扯下一只鸡腿递到了秀娘的碗里。
“不,秀娘一定要喝,正如相公方才所言,今天是我们别后重逢的大喜之日,总不能扫了相公这么好的兴致吧!常言道舍命陪君子,秀娘就算不胜酒力,今夜也要舍命陪相公,一醉方休。”秀娘拿出巾帼女英雄的豪情劲,语气坚定地道。。
这小丫头,酒量不深,还挺能逞强,说大话的本事也毫不逊色。
刘铭祺不由嘿嘿一笑,伸出大拇指在秀娘的面前称赞道:“好,爽快,不愧是我刘铭祺的老婆,有两把刷子。”说完,他又仰头海干了一杯。
房外月黑星稀,万物寂寂,一片祥宁。房内两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乐在其中。
秀娘陪着刘铭祺只不过喝了半杯老酒,转眼儿一瞧,她已是两颊一片红润,神情娇柔妩媚,已显醉态。
尽管如此,秀娘心里仍然不忘要给相公烧水洗澡。今晚见到相公好端端的一位玉面书生,如今却是鬅头垢面人憔悴,原本那条又黑又长的大辫子,更如一根又粗又糙的麻绳般的尾巴无力地耷拉在后背上……怎让的秀娘不心疼。
秀娘鼻子微酸,朝刘铭祺露出一个干涩的笑容,起身道:“相公慢些喝来,秀娘先去烧些热水去,相公归途劳顿,风尘满面,一定要好好泡泡澡才行啊!”
“急什么?陪相公再喝上一杯嘛。。”刘铭祺老酒喝得正酣,挽留道。同时借酒装疯,哪肯让秀娘轻易地离去。他一把逮住秀娘的小手,稍一用力,便把她整个人拉跌到自己的怀里。
“相公不要闹了。”秀娘虽然嘴上嗔怪不满。但软酥酥的身子在刘铭祺的怀里蠢动了数下后,便像只温顺的羔羊一动不动,唯有那丰满的胸脯还在起伏不停。
温饱思淫欲,刘铭祺搂着秀娘诱人的苗条身段,双手开始不安份在她身上摸索着,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包裹住她那两片粉嫩的柔唇,允吸、搅动、啃咬……却像只埋头贪吃的小猪,吃得津津有味。
秀娘双腮泛起了红潮,半推半就中,总算是脱开了相公的“捕食”,坐起身娇羞地嗔道:“相公,好粗鲁啊!待秀娘给相公烧些热水来洗洗身子,稍候自然会让相公亲个够”。
此话说完,着实让刘铭祺一盹,记得秀娘对男女之事一直是躲躲闪闪的,有时即使摸摸她的小手,也会让她羞上半天,今天的日头怎么打西边出来了。
就在刘铭祺的当,秀娘趁机下了炕。没一会儿,满满的一大锅水烧开后,又提来一个木质的浴桶放在房里,调好合适的水温。
刘铭祺这时已喝得是三分醉七分醒,不过,他却故意装成七分醉三分醒的样子,好让秀娘围前围后地把他当作一个宝似的服侍他。
秀娘见刘铭祺几乎是把酒壶里最后一滴老酒都空了出来,担心相公醉酒,急忙催促道:“相公,洗澡水兑好了,快下炕来洗吧!”
“好——哇。”刘铭祺拉着低音道。说完,正欲起身,突然身子向后一歪,像模像样的模仿了一个经典的后倒假摔动作,逼真度指数五颗星。
“相公……”秀娘身子一怔,慌忙冲过来搀扶。
“没——事!”刘铭祺若无其事地道。但却身软如泥,软瘫在炕上在前仰后合的稳不住身子。当初在后世的时候,没让演技纯熟的刘铭祺去演戏当大明星,可真是白瞎他这个人啦!果真是演艺圈内少有的实力超强派的男演员,表情、动作、念白、不但演得很像,很逼真,眼神表情上更是足以能骗过一个十六七岁,不暗事事的小丫头。
“早知道就不让相公喝这么多老酒啦!”秀娘边用力拉拽起刘铭祺坐在炕沿边撅着小嘴唠叨道。无奈之下也只好帮相公脱掉这一身又脏又臭的军服,反正夫妻之间,本也没什么太多的避讳。
“秀娘,你……歇息去吧,我自己……能行。”坐在炕边前仰后合的刘铭祺嘴里吞吞吐吐地醉嚷道,两只手垂拉在一旁却跟灌了铅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相公醉成烂泥一般,还是让秀娘来脱吧!”烧红脸的秀娘说话都有些走音。刘铭祺心中暗自淫笑:正合我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的就是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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