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然将自己炼制过程中的感受跟二女说了一下，二女分析了半天，也是没什么结论，最终二女决定亲自看看方怀然炼制，也许能从中看出些什么！

特别是周彤，当初曾经看过方怀然炼制天地玄黄塔，没准这次也能看出些什么。

带着二女来到炼器室，方怀然取出一块比之前三次炼制用的还要高级的器胚，引出浩然之气，就开始刻画禁制。

周彤和程瑶目不转睛的盯着方怀然的一举一动，当禁制的最后一笔完成后，器胚再次承受不住，炸裂成了两半，禁制符篆也忽的一下，变成一团青色的火焰，徐徐的自燃起来。

方怀然转身看向二女，无奈的摊了摊手，道：“之前三次也是这样，你们看出些什么吗？”

程瑶嘟嘟嘴，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看出什么，周彤则眯着眼睛思索，没有回答。

见周彤在思考什么，方怀然没有催问，而是动作轻轻的将炸裂的胚胎收起，然后和程瑶一起望着周彤，等待她思索的结果。

十多分钟后，周彤才回过神来，一看方怀然和程瑶大眼瞪小眼的盯着自己，周彤一楞，随即轻笑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程瑶脸微微一红，方怀然接过话答道：“看你想的认真，我俩也不好意思打扰你，就盯着你看了，反正你秀色可餐。”

周彤瞥了瞥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表情一肃，正色道：“我记得当初炼制天地玄黄塔的时候，虽然炼制不成功后木塔会自然、会爆裂，但是符篆不会自燃，而是凭空消失，你这个符篆自燃，是不是问题出在符篆身上？”

方怀然眉头一挑，眯着眼睛望天思考，几分钟后，低头看向二女，眉头紧皱的推理道：“以前炼制阴阳葫芦和天地玄黄塔的时候，都是用普通的朱砂炼制，不能自燃也是正常吧？”

周彤摇了摇头，问道：“你以前炼制其他法器、法宝失败，禁制会自燃吗？”

方怀然回想了一番，摇头否定。

周彤又转身看向程瑶，问道：“你炼制符篆会吗？”

程瑶想了想，道：“符篆炼制失败，要不就是光芒全无变成了一张废符，要不就是符篆无风自燃，前者禁制符篆根本没什么变化，后者都一起燃烧了，也不知道是符纸燃烧，还是符篆燃烧。”

“我觉得问题还是出在符篆身上！”周彤听完二人的回答，语气坚定地猜测道。

方怀然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你要说是符篆有问题，那就可能出在当符墨使用的浩然正气上……”

说到这，方怀然顿了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右拳一击左掌，肯定的继续道：“对，问题就是出在浩然正气上，根据五德宝典的记载，炼制圣德之宝需要先天太易清气，浩然正气虽然是低配版的太易清气，但是却不纯，里面含有其他杂质。

你们说会不会就是这些杂质，像混合气体中的可燃气一样，引燃了整个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