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完,张羡渔还没游到岸上就被人捞了起来。张羡渔心里苦啊,平常一条百斤鲤鱼也就八十两左右,今日贪心作祟上了当,怀里的两百两被拿走不说,还丢了实际价值八百两的十条大鲤鱼。
张羡渔心想自己认栽了,大不了在衙门里吃两天官饭,这官饭哪个混江湖的没吃过?大不了等自己出来后……还没想完这边事,就见二师兄金未灭带着同门急吼吼的冲杀了过来,张羡渔心里一跳,遭了,中计了,果然就见王屋锦衣提着宝剑从一边走来。张羡渔给自己抽了几个嘴巴子,这事闹的。可是他被网在渔网中嘴还被塞了布子,有嘴难言啊。
金破风赶来时见场面乱混混的,四处都是喊骂声,但好歹没见流血。金破风伸手压下了吵闹声,正想说话问清缘由,却被一个声音打断:呀呀呀,这不是先天高手金掌门吗,怎地,你要插手凡人的约斗啊,啧啧啧。
金破风被一句堵地死死的,大人物下了死命令,先天高手不能参与凡人争斗。金破风手扶额头,压下刚翻起的血液,指了指金未灭道:你解决吧,只要小鱼儿没事,就大事化小吧。说完他轻轻抖了一下右手,那飘在河面的花船就四分五裂,船中男男女女四处乱游。
王屋锦衣眉头都没皱一下,貌似那船跟自己毫无关系。一派风流打扮,长相英俊,背上负剑的王屋锦衣就那样用以高临下地姿态瞧着抚顶剑派的众人道:江湖事,江湖了。我王屋家和你抚顶剑派互相看不对眼已很久了,既然上辈人解决不了,咱这代人就继续,这样,咱们就赌斗一场。
金未灭瞧了一眼已闭上眼睛假寐的师父,犹豫道:好,怎么个斗法?王屋锦衣把双手拍的大声响道:着啊,金兄果然痛快,我们王屋家也不能以多欺少,你们号称抚顶七剑,那我们也出七个人,四胜着赢,如何。
金未灭混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话里有话他怎么能听不出,于是问道:赢了如何,输了如何?嘿嘿嘿,王屋锦衣冷笑了几声,你们赢了人带走,我们就当没今天这事,嘿嘿,如果你们输了……嘿嘿。金未灭大急地问道:我们输了如何?
王屋锦衣右手抚摸着自己鬓角垂下的头发,不急不缓地道:你们输了,人照样你们带走,但是,正月十五的武林大会你们就不要参加了。
什么,金未灭大急,怎么能赌这个?他们抚顶剑派虽然不是大门派,但门下核心弟子个个不凡,若七人参加武林大会,就算只出一个武林进士也够养活全派过好日子了。
这是明显打压抚顶剑派啊,而最主要的是,自从堂兄金未归离去后,这王屋锦衣就没人压的住啊,这比试明面上看输赢自己这方都占便宜,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自己方吃亏,可是小鱼儿师弟……唉,罢了,罢了。
于是道:好我们应了,那就先放了张羡渔。王屋锦衣奇怪道:还没比了为什么先要放人?金未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王屋锦衣,我们抚顶七剑被你扣留了一剑,你要我们怎么七剑。
王屋锦衣像是才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拍了一下额头道:糊涂了糊涂了,于是大袖一挥道: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