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郝一墨已经吟唱完毕,席昉轻轻松开手,麻花辫束缚灵便被一股力量吸走了。
那股力量把它吸到一个比较偏僻的楼面的外墙壁上,郝一墨两手秀气的一挥,束缚灵边上多了数个胶布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贴住了它。
胶布呈透明的啫喱状,粘性看上去很强。束缚灵在胶布底下轻轻动了几下,但是并没有挣脱的迹象。
席昉竖起大拇指:“用胶布死死贴住它,好用又生活化的方法,果然高手在民间。”
郝一墨嘴角一扯有点沾沾自喜,她礼尚往来道:“那当然啦。不过,你扭麻花辫的手法也不赖。”
席昉拱手:“哪里哪里,彼此彼此。”
再互相恭维下去就变成虚情假意了,郝一墨想到了正事:“这个胶布束缚不了它多久的,等到天地阴气的逐渐加重,束缚灵的力量会慢慢增强。估计一个钟头内它就能挣脱,到时又纠缠过来就麻烦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去医院了。”
席昉看了看乌云变多的夜空,感受了下身边的空气,阴凉的气息加重了,阴气在变浓。
“可以走了没,我刚已经叫了的士,五分钟之内马上到大门口,去医院也就半个钟的时间。”大方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三人也不啰嗦,快步走去小区门口。
席昉边走边对二人说道:“束缚灵应该也是有一定的规则的,它不能离开自己的地盘太远,我们离开它的地盘远了它应该就感应不到了,所以我觉得也不用太担心。实在要再追来,我们用老方法还是能对付它一阵子。”
郝一墨有点疑惑:“很奇怪的事是,昨天我带小明出去没遇到什么困难,今天怎么就出现了束缚灵。”
“你昨天走的时候还不是很晚,今天都深夜十二点多了,阴气浓郁束缚灵更活跃。恩,应该是这样吧。”
大方插话道:“我看到路边有烧过的纸钱,今天好像是阴历十五吧,十五的阴气是不是最重的?”
两人愣了一下,恍然大悟。
席昉点头道:“对哦,十五的阴气是一个月里最浓郁的,怪不得束缚灵力量那么大。”
郝一墨却想到了别的地方去,叹了口气道:“今晚看来不平静,医院里恐怕鬼都在聚会呢。”
大方一脸惊恐:“吓死宝宝了,那么多脏东西,我还能去吗?要不我先回家好了,我在家等你们的好消息。”
郝一墨笑了笑:“这个倒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加个保护罩的,鬼近不了你身的。”
大方快一步稍靠近郝一墨,方方的大脸五官挤在一起,谄媚道:“郝同学,我的人身安全就全靠你了啊。”
这幅奴婢的恶心嘴脸让席昉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一只手粗鲁地把大方的头从郝一墨连钱拨开:“恶心死了,一边去。”
大方歪着一边嘴巴弱弱道:“哎呀呀,好啦,我脸都歪了...”
郝一墨看着他们两个活宝,也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