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上去。”北宅抱着抱枕准备挣扎一下。
“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说了什么。”俾斯麦板着脸。
北宅如同自己画的本子全被收缴了一样,哭丧着脸,目光却游移到欧根亲王的身上,德系女仆长了解一下。
“欧根亲王不许帮忙!”俾斯麦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白度拍了拍北宅的肩膀,跟在俾斯麦身后。
宅女要干活了,北宅这下心痛不已,抬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欧根亲王……
“俾斯麦刚才说了……”
北宅三步一停的拿起了比自己舰炮还重的拖把,突然抬头说到。
“姐姐是去洗澡吧,提督跟上去,这是要飙船了吧!”
……
给舰娘洗头,挺喜欢的一件事,自己的婚舰和小萝莉都经受过白度的“头上动土”。
俾斯麦的银发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服服帖帖,丝毫没有吹干后猫耳朵的倔强。
俾斯麦坐在板凳上,也不说话,任白度施为,白度知道这是俾斯麦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呢,作为婚舰,任谁被“排”到后面,不满总会有的。
“我的俾斯麦生我的气了么?”白度捏着俾斯麦光滑的肩头。
“没有……”
白度笑笑,也不戳破:“这两天奥斯卡跑哪去了?怎么没在你身边看见它。”
“不知道,每天早上吃完猫粮就跑了,也不沾家,今晚回来了,给这个不恋家的猫栓上绳子。”
白度有些不自然,怎么感觉都在说自己,不过奥斯卡,想想昨天的胡德,白度似乎明白了什么。
和俾斯麦说些情话,猫娘的脸色好看了很多,白度抓着俾斯麦的头发,抓出几个怪异的发型,俾斯麦“大怒”……
坐在浴池里,将俾斯麦抱在怀里,心贴着心,从零距离到负距离,紧咬的嘴唇,荡起的水波,软猫终于是回来了……
晚上,俾斯麦穿着清凉,露出自己白嫩的手臂,和紧致圆润的大腿,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就像一只晒太阳的猫咪一样,对面是靠在一起,打电视游戏的妹妹和提督。
打完一局,北宅伸了一个懒腰,回头看看自己闭目养神的姐姐,捅了捅边上的白度。
“几次呀?”
白度比了个手势,北宅眼睛一眯:“提督可不要厚此薄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