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卫生所里,宁小天一大早起床,正在刷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他打开门,发现一个身形修长的村嫂满脸通红得站在自己门口。
“深雪嫂子?那么大清早的上我这干嘛啊?”宁小天奇怪得问。
深雪嫂子全名林深雪,是三年前嫁到村里的,今年24岁,是村里有名的美女村花。
深雪红着脸默默得进了宁小天的房间,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和一条牛仔短裤,直接走到宁小天房间的沙发上坐下。
深雪背心里面甚么也没有穿,两团的雪白隐隐约约竟能看见。
这村里的年轻女人大都是这么穿的,因为村里的男人都没了,就剩宁小天唯一一个男人,其他的青壮年三年前都死在了一场劫难中。
所以宁小天的这村成了标准的寡妇村。
因为罩子也贵,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没那么多避讳,所以在村里的时候,干脆大大方方得直接往身上套件外套就算完事了。
宁小天每天在村里看着耀眼的大腿,白嫩的脚丫、隐隐约约的雪白两团,慢慢也已经习惯了,也就是夏天晚上的时候有点彻夜难眠而已。
唯一的遗憾是村里的女人个个都光着脚丫或穿着凉拖,却不穿丝袜。
这时候宁小天见深雪嫂子神情怪怪的,问:“出什么事了?”
深雪脸烧得通红,好半天才说:“小邪,我昨天开始感觉全身有点痒,尤其是那里和腿上、脚上。是不是你说的那种被感染了那种什么病了?”
宁小天愣了一下,深雪嫂子竟然找他看妇科病。
“那好吧,你躺床上,我帮你看看那地方。“
深雪嫂子脸更红了,摇头说:“这怎么行呢?你是男的啊。”
宁小天挠了挠头说:“这有什么不行的,医生看病又不会有什么坏心。深雪嫂子你放心吧。城里都是这样看妇科病的。”
深雪嫂子低着头,不依说:“你要是女医生还好说,男的怎么能让你看那里呢。城里的女人难道都不害臊吗?”
深雪虽然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女,但也是村里比较保守的村嫂,和那些一看宁小天就眼睛发亮的村姑还是有些不同的。
最后,宁小天见深雪嫂子不答应,说:“行吧,手伸过来,我试试爷爷教我的古医术,帮你诊下脉。”
林深雪这才将手伸了过去,让宁小天为他诊脉。
宁小天将手指搭在林深雪的手腕脉搏上,探了半天的脉,问:“好像确实有些炎症。你这几天沾什么东西了吗?或是去山田里时,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林深雪红着脸摇摇头:“这几天山田里的庄稼都已经收好了,我没下过地。就是温泉泡得有点多。”
宁小天皱了皱眉头:“温泉?就是我卫生所隔壁那个?”
“对。”
“哦,那我改天得拿温泉里的水做下实验,可能是温泉被污染了呢。”
深雪嫂子问:“那我这严重吗?”
宁小天说:“好像有点发炎烂起来了?”
深雪嫂子听了都要哭起来了:“那可怎么办啊?”
宁小天想了想,说:“你躺床上,我帮你看一下吧。”
深雪立刻捂住下身,摇头说:“不行,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宁小天苦笑说:“嫂子你想多了,不看下面,就看下脚丫子总没问题吧。看看到底感染了什么菌种。”
深雪这才躺到床上。
深雪身长很高,有一米178,脚丫也大。
她抬起白嫩的大脚丫,凑到宁小天眼前。
宁小天握住了深雪嫂子的大脚丫,心头荡漾,其实他挺迷深雪嫂子的白嫩脚丫的。
深雪嫂子的美脚很是漂亮,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她的长腿浑圆饱满,大腿肌肤白晰的皮肤,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脚尖向上勾着,此刻任由宁小天摸着。
深雪的脚丫原本有一种奇痒的感觉,但被宁小天的手这么一握,奇痒感立刻消失不见了,很是舒服。
但被宁小天的双手摸着自己的脚,还他有一脸痴迷的样子,深雪还是有些难为情。
她不禁想起几年前,在后山的天湖中,宁小天趴在后山偷看她洗澡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