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
…
日子一天一天过
我们会慢慢长大
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么
…
时光匆匆溜走
…
时间就如,于子年这些日子独自哼唱的歌一样,匆匆溜走。
在小沙镇逗留的日子里,金银花的价格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七月一号,收尾的价格还是2元,但是后面就涨的有些吓人了,哪怕原产地多年的种植人,也估摸着有些眼花缭乱。
三日,2.9元
五日,3.8元
十号那天,5元整
当时间过到七月十五的每斤6元时,整个小沙镇沸腾了。
有金银花在手的,笑开了花。没有的就看看戏,充当饭后谈资,只是言语中,总免不了几分嫉妒,羡慕。
而卖得过早的,肠子都悔清了。这个时候,他们免不了有些过激,袁家就每天都有人来闹。
如果说之前有些人还留有底线,但如今就怨气满天。
但凡这些种种,袁家与于子年一样,很淡定。
已经初步加工成干的金银花,不可能再溜走。
从七月一日开始,本地或者附近的中间商就很少有再吃到货,
如果有运气好的,一天也许能通过磨嘴皮子,收到几千斤,但很少有过万的了。毕竟种植人不是傻子。
…
日子照样走,靠近八月
小沙镇的人心又有了变化,之前金银花的价格,炒是炒起来了,而且炒的很热。
但就是没看到有下一级的买家来收购,然后,很多人又不安定了。
担忧,成了一种普遍现象。尤其是有些种植人,为了防止湿的金银花烂掉,花了很大一笔钱,去寥寥几家加工厂初步加工的,担忧更重,因为成本更高。
而袁家加工厂就如此,生意很好。
但是袁家也再一次被人多次提及,还包括于子年,这个据说有韩国背景的人。
理由是,他们是第一个收购的,但是现在卖不掉,故成了很多人背后泄愤对象。
当然,人不能坐以待毙。
思变,成了一种潮流,是很多人的心思,也有少部分人开始行动。
他们又开始变成了演说家,希望别个购买他们的金银花。甚至不惜以低于收购价卖出。
于是,金银花价格又有了波动,这次不是往上走,而是往下跳。
靠近八月初的时候,价格又到了2元一斤,但是却没有多少人购买。
于是,观望,渴望,焦急,后悔。又成了一种潮流。
…
“小年,你说这价格还能上去不?”,8月1号中午,袁家客厅,袁父也有了淡淡的忧愁。于是,在闲谈中,憋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当然他只是找个对象说句体己话,。
“噢,袁叔也担心?”,于子年很平静,虽然不知道详细价格走向,但他知道最终价格定局,所以心里比很多人稳。
“不怕你笑话,如今这局势啊,我也看不懂了,那些内部消息也不知道能不能当真,可时间过去了许久…”,袁父,抽了跟烟,说话的嘴皮子,有点像电视剧里,蒋介石的风采。
“其实,我要是有闲钱,哎,可惜啊。”,看着远处的山峦,于子年说话只说一半,也只能说一半。
有些东西过犹不及,他懂,事成,人家会感激,也只会感激。
不成,他就成了人仇恨的对象,这买卖不合算。
至于袁父能不能把握,看机缘和他的造化,毕竟于子年拿不出过硬证据说服人家。
“哦,看不出小年,你还有这魄力,看来我是老了咯。”,袁父听了他的话,楞了片刻,但也只是感慨,没有真正听进去。
…
“我那还有两万多私房钱,要不,搞搞?”,
晚间,于子年的歇息处,袁大头显然惦记于子年的话。
“没你老爷子点头,还是得了吧,话说海螺他们也快来了吧。”,于子年看了他眼,转了话题。
…
在这些过去的日子里,于子年和袁大头,两人抽空去了学校填志愿。
海螺如愿以偿的收到了最高学府的通知书,范方丽跟他进了京。
于子年最终选择了一所名校,汉中大学,这次与前世的国际贸易不一样,选择了管理学专业。
其实于子年清楚,文科生专业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人在大学的努力程度,以及大学名校这招牌。
陈利军填志愿则不同于郭海螺的迫不及待,而是在等待。看了于子年的志愿,她好像也找到了目标,不过选的是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