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季道:“或许他也是你的仇人。”
司马空道:“你觉着这也是他向你推荐我的原因?”
左季道:“总有一些。”
司马空道:“看来这也是我们今天能聊天的原因。”
左季道:“没错,左季的剑从来没有废话。”
司马空道:“废话,你已经说了不少了。”
左季道:“既然如此,你一定也不会介意再多一点。”
司马空道:“介意。”
左季道:“介意的话我明天再来找你。”
司马空道:“可我更想听听平云岭之事。”
左季道:“那可都是废话。”
司马空道:“也许并不是。”
左季道:“我从平云岭纵身跳下。”
司马空道:“平庸的做法。”
左季道:“山崖间有个山洞。”
司马空道:“无奇的故事。”
左季道:“洞里有块石头,石头上放着一块布。”
司马空道:“我猜布一定不在你手里了。”
左季道:“在哪人手里。他要回去了。”
此时他们的一袋酒,已经喝完。
司马空道:“明日再请我喝酒吧,我今天要回去了。”
左季道:“我打个胡哨怎样?”
司马空道:“我并不懂音乐。”
左季打了一个胡哨,一块马从树间现身出来。马背上背着酒。
司马空道:“我若是同你聊的不投机,看来不是件好事。”
左季道:“那样的话,我会拔剑。”
司马空道:“你现在还是继续说平云岭吧。”
司马空边说边去马背上取了一袋酒回来。
左季道:“我在岭下见到了哪人。”
两人又恢复了一句话一口酒的聊天。
司马空道:“看来你败的很惨。”
左季道:“他手下有个十几岁的小孩儿。”
司马空道:“喔!你连个小孩子都赢不了?”
左季道:“杀他可以,赢他的剑法不容易。”
司马空道:“杀了我,你会去找他?”
左季道:“不!”
司马空道:“怎么?”
左季道:“赢了你,我去找他。”
司马空道:“多谢恩公不杀之恩。”
左季道:“你会杀我。对吗。”
司马空道:“对!你若败了,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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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安跪了一夜,一大早已经是昏昏欲睡。
刚刚梦到周公,却被三阳堂的嘈乱之声吵醒。
李瑞安站起来,待双腿的麻劲过去,他出门探看。
张不休救醒张问农,关了三阳堂,告诉众人今天不问诊。
李瑞安悄悄走进房间去看望张问农。
不料张不休直接让他滚出去。
李瑞安出去,在门口等候。
不一会儿,站着会了周公。
却不料没睡着多久,就被一个三阳堂下人碰了一下,碰倒在地,摔醒了。
李瑞安静静的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谈话。
张不休道:“这或许就是我们昨天谈论的刀口剑锋了,他动手了。”
张问农道:“真个气死我了,想不到他竟然来这一手。我们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他却一一摸到了我们的命门。”
张不休道:“御赐的字被盗了,罪过可是不小,这件事,一定要瞒住。”
张问农道:“找回来,才是当今要务。”
李瑞安听到这里。又冲了进去,跪下道:“李瑞安为老先生去寻画。”
说罢,起来离去了。
张问农指着李瑞安的身子,着急却说不出话。
李瑞安哪里知道,迷迷糊糊的,练路也不走,直接翻墙出去了。
张不休赶紧喊下人拦下李瑞安,接着又问张问农道:“父亲怕他把事情说出去?”
张问农剧烈的点头。
张不休道:“我去拦他,叫他回来。”
说罢起身出去。
不过,他出门一看,哪里还有半分李瑞安的影子?
他又不是江湖高手。飞不得檐,走不得壁。哪里还能找到李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