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了个什么东西,又去赌了。”
“赌徒嘛,赌徒唯一一个优点。”
“什么优点。”
“不服输。自信自己能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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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早早睡了,好几夜不睡床的她,这一夜睡的格外安稳。
直到午夜里,贾羽跟贾仇回来。
花儿眯着惺忪睡眼,为贾仇开了门。
贾仇进屋,跟花儿睡一间房里。
花儿问贾仇道:“爹带你去哪里呀?”
“赌坊。”
“怎么样,赢了多少?”
“师傅赢了三百两。”
“你呢?”
“师傅给我五十两,全输了。”
“哈哈,笨蛋。你赌的什么?”
“骰子。”
“这个啊!明天去弄个骰子来,我教你。”
“你也会?”
“当然,你花儿姐是谁?”
“你才不是我姐。你是我娘子。”
“呦呦呦!还娘子呢?话说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我是你娘子,你不知道什么娶我?小小年纪就知道娶媳妇了。”
“本来就是嘛!我才不喊你姐。”
花儿道:“我知道,你只喊草儿。”
“她才不是草。”
“她不是草,我是。算了,睡觉,不理你了。”
“我也困了。”
“离我远点。”
花儿踢了贾仇一脚。
贾仇道:“花儿,你真的会赌?”
“不会!我生气了,不教你了。”
“不行,你得教,我还欠师傅银子呢?”
“我不管。我睡觉了。我爹又不会真的找你要。”
“不行,答应教我才让你睡。”
“我就睡。”
贾仇抓住花儿道脚,道:“你睡吧,我看你睡的着?”
说着挠起了花儿的脚心。
这种“酷刑”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花儿也受不了。贾仇却不管她,只挠的花儿在床上扭来扭去,呵呵笑个不停,连眼泪也笑了出来。
花儿呵呵的说:“好好好!我教,我教!你个小坏蛋,快放手,放手。”
贾仇停手,问:“真教?”
花儿道:“放手,放手,我真教,真教!”
贾仇道:“我就知道,你怕这一个。”
花儿道:“你怎么知道?你那个‘姐姐’也怕?”
“岂止是她,我爷爷都怕。”
“你还挠过太师傅?”
“好久之前了。”
花儿道:“好了,不早了,睡吧。”
“你可一定要教我。”
“你才去了两三趟赌坊,怎么就这样迷恋?爹爹带你去赌坊,难道就是单单为了赌银子?”
贾仇道:“还打听出来了,独目苍狼半月前在这个镇子财主家,盗过一笔银子。”
“这就是了嘛,不要只想着赌银子。不然你啊,逢赌必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