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威道:“蒋腾已让丁宽去迎了,或许今明两日便到。”
沈三道:“莫让张先生听到风声。实话讲,他跟戴斯是有交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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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跃与沈隆离了司马府。
李跃十分不快,他觉着沈隆有些太糊弄事了,然而事已至此,他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找了客栈,吃了饭,沈隆先李跃说道:“李二爷,莫怪沈隆今日话少,实在是二爷你心急了,把话都说死了,沈隆才不好说话。”
李跃冷笑一声,道:“是我心急了,当下你说怎么是好?”
沈隆道:“那司马府中仅有一老太婆,我们又怎么好用强。再说,有件事却是实在蹊跷。”
李跃道:“你是说我三弟与四弟。确实蹊跷。他二人先我二人而走,李荣说他二人已经去了,怎么没到?定然是半路上出了什么事。”
沈隆道:“什么事能让二位前辈,不去司马府寻仇而去别处呢?”
李跃道:“莫非,他两人半路上撞见了司马绵?在叶山县撞见司马绵,想来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沈隆道:“大有可能,我看咱们当下之事,是去找到二位前辈。”
李跃道:“正该如此。”
沈隆又问道:“恕沈隆直言,不知贵府有没有什么用以联络的独家暗记?”
李跃道:“这有什么忌讳,当然有。”
沈隆道:“那我想二位前辈去时定然留了,二爷你便去寻暗记,咱们按图索骥。我呢,我回去安排下去,要我帮中人物见了几位前辈,速速来报。”
李跃道:“沈公子欲走,我也不留了。何况乎你我再一道走,也无甚用处。”
沈隆道:“这是哪里话?我怎么是要走呢?沈隆今日放下一句话,便是这司马绵的事,我沈隆随叫随到,如何?”
李跃道:“如此,真是多谢沈公子了。”
他二人吃了饭,沈隆上马而去了。他此来的目的,更主要是探一探叶山县司马府有没有南山会的踪迹,哪里能一直跟着李跃找什么司马绵呢?那司马绵或许便跟南山会有什么联系,因此沈隆他又说了“随叫随到”的话,以图李跃等人找到了司马绵再联系他,他也不能放下司马绵这一线索。
李跃见沈隆去了,也不说话,默默牵了马,沿着到司马府的必经之路一路往回走,慢慢的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留意道路两旁,他也认为李晗、李敏一定会留下什么暗记用以跟他联络。
不过,如此一来,李跃他走的就相当慢了。又到日暮黄昏,也没走出去多少里地,李跃胡乱找了个地方过了夜,第二日起身,又继续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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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空早早起了床,他儿子司马雷还在酣睡,司马空轻轻的吻在司马雷的眉头,转身要走时,那司马雷突然伸手抓住了司马空的手。
司马空心口一跳,那司马雷似醒未醒的揉揉眼,说道:“爹,再多待一天嘛?”
司马空握住司马雷的手,道:“爹也想再住一日,你还记得爹以前给你说过的话吗?”
司马雷道:“爹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司马雷说着,慢慢放开了司马空的手。
司马空转身把床边放着的哪本《论语》那在手里,道:“过些日子,我定然回来看你,你可要多读多背几句书。”
司马雷把那《论语》接在手里,道:“我把这一本书背会了,你就陪我一个月行吗?”
司马空道:“好!”
司马雷道:“爹是江湖之上响当当的好汉,说话肯定算话。”
司马空道:“算话。”
司马雷道:“爹也知道‘曾子杀猪’的故事,小孩子也是不能骗的。”
司马空道:“不骗,不骗。”
司马雷坐起身来,道:“爹,你走吧,我背会了找人告诉你。”
司马空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