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华道:“也没有。三叔,跟四叔呢?”
李跃道:“一言难尽啊。”
李瑞华道:“走吧,先坐下,慢慢细说。”
几人乃往前走了几步,进了一小酒楼,要了茶水饭菜,分长幼坐了。
李跃道:“真是一言难尽。我同老三到了南鄂,便听了什么十日之约,那十日之约还未到,北斗帮便说那贼女子跑了。我们无奈,又到叶山县来,老三、老四比我早来一步,我却没见他二人在何处。我自昨日便找寻老三、老四有没有留下什么记号,找了一天,也未看见。”
李瑞华道:“这倒是蹊跷,得小心,得快找三叔跟四叔。”
李跃又道:“再一个,到叶山县之前,先撞见了荣儿,荣儿说他们在叶山县遇见了南山会的余孽,而且伤了藏儿。荣儿送他回家,半路上却也给丢了。瑞安已同荣儿去找了,不知结果如何,尚无音信。”
李瑞华道:“多事之秋风雨甚,不知泰山大人觉着此事应当怎样?”
江月道:“李兄弟到哪司马府去了没去?”
李跃道:“去了,只有司马无力的夫人孟氏在,那孟氏巧舌如簧,机谋巧算,我说不过他,沈隆也不帮我说话,因此不仅丝毫无用,反而将话说死了。那司马无力与他儿子司马空皆不在,却也不好用强。”
江月道:“不用强是对的。只是,我们与司马无力也算相识多年,他何时变正这等缩头乌龟模样?”
饭菜上了桌,李瑞华为江月与李跃二人斟了一杯酒。江月道:“有事在身,滴酒不沾。”说罢,动了筷子。
李瑞华便将酒水倒了。
李跃自然也不饮,李跃道:“只是这一下,我看杀不杀那司马绵贼女子倒是一说,这老三、老四跟李藏哪里去了,却让人担忧。”
李瑞华道:“光找记号也许无用,不如向人打听打听。”
李瑞华说完,便高声喊道:“小二!”
一个跑堂的听见李瑞华叫,赶忙小跑过来,道:“爷,咱的菜都齐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李瑞华由怀中取出一块碎银子,不足一两,李瑞华说道:“我想你打听点事?”说着,把那银子递给那跑堂。
那跑堂接了银子,道:“爷,您问,小的知无不言。”
李瑞华便将李晗、李敏等人的模样描述了,问这跑堂。
跑堂道:“这个,小的倒是能跟爷说一说,不过当时离的远,不知是不是。”
李瑞华道:“你说。”
江月与李跃虽未放下筷子,也都仔细的听着。
这跑堂道:“有好几天了,具体那天我记不清了,爷您别怪,我确实记不清了。”
李瑞华道:“便说说情况。”
跑堂道:“小的每天都要早起去打水,那一天天刚亮,我跟另外一个伙计去打水。出了门,见大道躺倒了一个和尚。我俩人便上前看了一看,喊了那和尚几声,和尚只是不理,又摸摸那和尚鼻口,倒是有气,我又喊了几声,那和尚一动不动。我虽然奇怪,可这和尚就是不醒,我也没办法,便去打了水。打水回来,这和尚还在,便没去管他。只是心里是个心思,便有事没事的出了门,看他一看。看了几次,他都在,最后一次再看,那和尚却突然没了。我心想和尚去哪了?便出门走出来看,见那和尚正跟几个人说话,那几个人便像爷您描述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