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名女子这样一说,张宁也是一阵失笑,“好了,你也不要用什么激将法来激我。我居然在这里跟你慢慢的说话就代表我过来根本没有任何的恶意,你大可放心好了。”
看着张宁这平和的语态,不知为何那女子一直谨惕的心松了下来。
“那张先生,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我只是个小人物,没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放了吧。”
“呵呵,好了,你也不要推脱了,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你特意混进去参加寿宴的目的吗?看你的这些行动,想必你应该是某个报社的记者吧。”张宁在那里淡淡地说。
只见那名女子点头,“是的,张先生,我是港岛晨星报社记者。不过如果你要我把我手上的影片资料都交给你的话,我是誓死不从的。如果你真的要抢的话,就从我的尸体上才过去。不过如果你真的打算那样干你就得先做好背负一个猥琐犯或者杀人犯的罪名的打算了。”
本来还软糯说话的女子见张宁如此的好交谈到最后居然语气一转,颇有一种誓死不从的感觉,她将收纳着那枚胸针的盒子抱在胸前,在那里一脸警惕地望着张宁。
最后的威胁之言更是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让人很难想象一个20几岁的女子,居然会有这般急智的变化。
“你是说这个吗?”忽然张宁淡淡的说,只见张宁抬起右手在那女子眼前晃了晃,那是一个五边形,像花朵一般的胸针,中间闪烁着一颗宝石,不时的还会闪过一丝幽暗的光泽。正是被女子收纳起来的那枚胸针。
女子面色一变,连忙打开了自己手中的盒子,结果更是如预料中的一样,盒子已经变得空空如也。
“怎么可能,在我注意到这个张先生的存在之前,我的盒子应该没有被动过才对,为什么我的胸针会跑到他手上。”
女子的眼瞳缩的跟针眼一样,嘴巴也不受控制的微微张了开来,缓缓不可思议的望着张宁。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动过你的位置,你的这枚胸针却在我手上。”张宁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在那里说。
女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呵。”但是谁知张宁一声轻笑说,“算了,我还是不说比较好,我妈曾经跟我说过,做一个男人总是要保持一点神秘感才好。”
“你!”女子顿时一怒,完全明白自己此时被张宁给耍了,只能咬牙切齿的望着张宁最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缩在那里问到。
“张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记者,你这样欺负我有什么意思呢?”
“看不出来你这小记者还挺会演戏的嘛,不过我带着诚意过来,你却在这里带着面具,这样可不好吧。”
那女子悚然一惊,望向了张宁,只见张宁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她的双眸。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易容术,根本不可能被人看穿。”女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是很快又用自己的一双玉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