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浊风说,“不是我想阻止你,是你喜欢刻意与我作对。”
蜀逍的唇角又不由得抽搐几下,语带杀意说:“是你在跟教主作对!你以为教主是傻子?你频繁护着她也就算了,让你到泉池溶洞探察,可是你连在泉池溶洞内看到的信息,半点都不透露出来!天绝峰后殿仙葩草失窃,虽说主要责任在于我禁护不力,可是那晚你又干什么去了?教主早就开始怀疑你了!”
“可笑。”易浊风又冷嗤他一声,再用警告的口吻说,“我说最后一遍,那株仙葩草失窃,与我没有一丝关系……”
蜀逍面容上浮现的杀意越来越浓重,冷说:“行!既然你不是史乘桴的人,那株仙葩草失窃也与你无关,那么现在就让我将史如歌带回天一教!趁着史乘桴和程戈都不在!”说完之后他又望向史如歌,准备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蜀逍。”易浊风忽然又叫他一声。
蜀逍顿了一顿,而后再次看向易浊风。
易浊风又说,“我不想跟你动手。我易浊风做事也从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如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
“如果我动了她你会怎么样?像杀牛猛一样直接杀了我吗?易浊风,你以为我真怕你?”听此蜀逍也连忙恶横询问,蕴含暴戾的双目中终于浮出怒火。同时他默默运功,一团真气已经凝聚在手心。
易浊风依然将史如歌护在身后。忽而他还抹唇冷冷一笑,一边落下了手中的承影剑、一边用极为阴冷的语气说,“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觉得你挺可怜的。其实你也是溥侵怀疑的对象,可是你竟然不自知……”
顿时,蜀逍的灰色瞳仁又瞠大瞠圆,瞪着易浊风说,“易浊风,你不要挑拨离间!教主一向器重我,哪里会怀疑我?”
易浊风无谓跟他对视,还冷声解释,“我没有挑拨离间。你想想看,刚才溥侵到了这里,他大可以自己进泉池溶洞勘察一遍,但是他没有。他偏偏让你我行动,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试探么?”
蜀逍越来越激动,又很快摇了下头,用力否决易浊风所说,“易浊风,你这就是在挑拨离间、胡说八道!教主是何许人也?像泉池溶洞那样的鬼地方,他怎么可能屈尊亲自进去?”
易浊风又撇了下唇,淡定的说:“随你信不信,我就事论事,说说罢了。”其实他看得出来,此时此刻,蜀逍心里已经相信了他。
蜀逍还是气喘吁吁,又说:“反正这是不可能的事!易浊风,你越来越像内jian了,嘴上说着忠于教主的话,而实际上却总帮着这丫头!还有,你再说教主怀疑我,那我们现在就回天一教,找教主理论!”
“清者自清。我不是内jian,不用再费口舌解释,时间便可证明一切。”易浊风又冷说。
蜀逍和易浊风两人争执互咬,站在易浊风身后的史如歌完全插不上话。眼前的蜀逍看上去恶如豺狼,还弄得史如歌有些战战兢兢。
倏然,蜀逍又冷哼一声,语气不耐烦讲述,“既然你不走,那我自己带上她走!”
“你干什么?我才不要去了!”史如歌又连忙摇头说,下意识的躲到易浊风身后,一只小手揪住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