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浊风脸色阴沉,直接冷然询问她,“有没有见到少夫人?”
骆姨还是浑身颤栗,吞吞吐吐说:“回……回少爷的话……今天清晨天色刚亮,小的就见得少夫人,离开琼华居了。”
易浊风的容颜无怒自威,又问:“她有没有说去哪儿?”
骆姨又立马摇头,“小的……小的不清楚!”
易浊风的脸色霎变惨白,又冷冷吩咐她说:“派人去给我找,找不到你也别回来了。”
“是,少爷。”骆姨又战战兢兢抬起头来,正准备离去。转身之际,却见得他的上衣,染出了斑斑血迹。
“少爷,你的伤……”她的脚步自然再次顿住,凝蹙着眉,关心询问易浊风。
易浊风也痛苦的凝蹙着眉,昨夜运动的太过忘我和放纵,以致他都忽视了身上剑伤的存在。
而现在他很是明显感觉到了,那道伤口裂得更开了。
不过他一向坚强,又挥了下手,无谓冲骆姨说,“小伤,不碍事。你下去吧。”
骆姨又赶紧点了下头,说:“那小的告退了。”说完之后再次微微躬身,然后小心翼翼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在她走后,易浊风捂了捂自己受伤的胸口,不禁觉得十分可悲、可笑!昨天溥侵用舞冥神功封住了他的功力,半个月之内他都无法运转体内真气!加之昨晚他被承影剑刺伤,如果现在有人冲过来想杀了他,那可真是易如反掌!
按照常理,承影剑是上古神剑,在认下他这个主人后,只会吸食他的鲜血而不会真正伤到他。可是,由于他的功力被封了,所以现在他的这具躯体,只是一具平常人的躯体,没有一丝仙灵或神魔的属性。如此一来,在刺入他的身体里时,承影剑的魔性便没有受到任何制约,最终轻而易举侵蚀了他的肉体。
很快,骆姨按照易浊风的吩咐,派遣琼华居内上上下下的丫鬟和兵卫一起寻找史如歌。
然而,在搜了问了半个时辰后,却还是没人知道她早晨去了哪儿。
由此,可怜的骆姨又急得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手脚颤栗、浑身发抖,生怕遭受易浊风的怪罪。
巳时时,御花谷内,骆姨一副垂头丧气加无精打采的神情,低声向骆姝帘汇报着琼华居的近况。
“昨晚他们在一起了?”在听完骆姨的汇报后,骆姝帘的柳叶眉浅浅皱起。
“嗯,不过我看易浊风还是舍不得她。这么个大清早的,起床没见着她就逼着我们这些下人忙死忙活。”骆姨又叹了口气,再回答着她。
“哼,你们都别找了,就让她去死吧。”骆姝帘又气势汹汹说,分外美丽的墨瞳中却充斥着无穷的妒火。
骆姨又抿紧了嘴,开始不说话。
突然间,骆姝帘又想了什么,眸中妒火消退,眸光分外明亮。
她凛冽的目光紧盯着骆姨,又用特别阴险的语气冲她说:“姑姑,如果你还把我当成你的侄女,那就再帮我做一件事情。将来,我绝对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这……”开始骆姨支支吾吾,犹豫着不敢答应。过了片刻之后,她才忍俊不禁询问,“你要我做什么?”
骆姝帘的嘴角又扬起一丝极其诡谲的笑意,示意骆姨伸过耳朵。
骆姨意会,连忙向她凑近。紧跟着,她在骆姨耳边滔滔不绝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