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以为只是自己的直觉比较准而已。

但是后来……

比如秦思瑶和程优优她们出事，凌秋也会凭借直觉有所预料。

但是等事情过去之后。

凌秋仔细对照了一下这种直觉预感，发现还是有一些细微差别。

似乎对于沈萌的直觉预感，会更加强烈一些。

这一点，应该正如沈姥姥猜测的那样……

那是因为阎罗灵脉的关系。

只不过，说不上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凌秋很清楚，虽然从法则上来讲，是共享了同一条灵脉。

但……

还是可以单独区分开来的。

毕竟，构成一个人，不仅仅是依靠灵脉。

就比如凌秋……

他之所以这把强大，当然会有阎罗灵脉的一些因素在里面，但除此之外，他还拥有强大无比的神魂，一身强大的术法和手段等等……

当然。

也有可能，是凌秋神魂中带着一丝业力。

所以，就可以让这种相互间的影响作用，缩小淡化一些。

“嗯？业力？”

想到这里，凌秋忽然双目一眯，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沈姥姥，按照你的推断，我们是不是最好不要在同一个场合下施展手段？”

凌秋问道。

沈姥姥点头：“是的。确切的说，不仅仅是同一个场合不行，可能在同一个位面，都不行。——实际上，老身一直都在提醒沈萌，能够不使用手段，就永远不要使用，当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就好。就是担心，沈萌一旦施展出源自阎罗灵脉的力量，会影响到您。”

说到这里，沈姥姥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之前，老身还问过沈萌，如果凌掌教您发生了必死的危机，她会不会施展手段去就您。她说一定会。——我说，这样的话，可能会引来法则业力的天谴惩戒，你会死。你猜她说什么？”

凌秋听到这番话，下意识的停滞了呼吸，问道：“说什么？”

“她说，死就死……只要，凌秋能活着。”

“……”

凌秋的内心，生出一股巨大的暖流。

在这个世界上，沈萌永远是那个最能够默默温暖她的女人。

当初在冥界中，凌秋看到沈萌经常独自一人去给凌秋扫墓……

他的内心，每一次都是酸楚和温暖。

所以，对于沈萌，他一直不敢走太近。

并不是不关心她，而是……

他深知，自己注定不平凡，注定会惹到无数的敌人和强大的势力。

在自己身边的人，肯定都会受到影响。

所以，凌秋的疏远，只是为了保护沈萌！

正是因为看重她，才这样。

从之前的那场夜叉袭击的大战就看得出来了……

自己身边的女人，秦思瑶和宋凝雪她们……哪个没有经历过生死一线的危机？

可现在……

凌秋不由苦笑。

自己最不想牵扯进来的女人。

结果……

反而是阴差阳错，牵扯最深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