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不想去,更不想见到那个人。”
唐言蹊伸出小拇指挠挠丸子头,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里满是郁闷,“可这是为什么呢?我看你们那天不是聊的挺开心嘛。”
任盈盈用球杆在唐言蹊小腹上戳了一下,“看你这么上心,而且今天又巴巴赶过来,你该不会是真喜欢他了吧?”
“哪有那么夸张啊,我就是……就是觉得他挺有趣的啊。”唐言蹊脸红嘴硬到。
任盈盈竖起指头朝她点点,“你!不老实。”
“真没有”说完唐言蹊岔开话题说:“说真的盈盈,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啊?”
眼看任盈盈不回答,唐言蹊拽着她的隔壁连连摇晃。
任盈盈被她缠的没办法了,无奈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嘛,不是我讨厌他,而是人家根本就不待见我,我干嘛还要上杆子去看他脸色。”
唐言蹊说:“怎么会呢,你们那天不是有说有笑嘛。”
“傻姑娘!”任盈盈伸手揪了一下她的脸蛋,说:“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凭感觉就能知道。”
“那你就真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了?”
“看你这话说的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大家萍水相逢而已,能玩就玩,不能玩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呗!有什么了不起?”
任盈盈说的很干脆,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却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张可恶的脸,心里又气又恼。
国庆后,他没打过一个电话给她,连发的短信都没回复。
……
晚七点,景秀花园的出租屋里,方巧正在厨房里做饭,半掩着的房间来,方秀正坐在电脑前连五笔打字,而关秋则在旁边“指导”她。
“身子坐正,屁股不要歪……”说着关秋亲自上手纠正。
方秀余光一直在偷偷看着房门口,生怕姐姐会突然闯进来,心跳的厉害。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突然从左侧衣襟下摆处钻了进来,就像一条火龙似得攻城略地,迅速向上游走,很快来到了“双峰山”的山脚下,试图勇攀高峰。
方巧双目迷离道:“姐…姐姐在外面。”
“唔!我知道……”
“那…那你还…还不…啊!”正自目眩神迷的方秀,突然感觉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惊呼了一声后一动也不动,脸上更是绯红一片。
关秋感受着掌心的滑腻,浑身血液迅速向某一点集中,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撕心裂肺的咆哮着,“快……快一步到胃……”
“到你妹啊,没看到大姨子在外面嘛,我不要脸的嘛?”
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为了舒缓情绪,关秋没话找话说:“对了秀秀,你家是哪个市啊?”
说起这个,关秋也是有些汗颜,他何止不知道方秀是哪个市的,实际上他连方秀是哪个省的都忘记了。
隐约记得好像是湘省的,又或者是桂省的,反正不是川妹子,因为两姐妹都不吃辣。
不过川妹子好像也不是个个都能吃辣。
不懂
正迷迷糊糊的方秀,呢喃道:“我老家是鄂省竟陵市的。”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关秋一副后知后觉,连声答应到。
不过刚说完,关秋眨巴了一下眼睛,总感觉这个城市怎么这么熟悉啊?
“竟陵……”关秋咀嚼了两句,随后惊问道:“什么,你老家是竟陵的?”
方秀摁着衣服里的大手,羞涩道:“对啊,怎么啦?”
关秋解释说:“我在找一个姓鄢的小孩,那个小孩就是你们那里的。”
因为隐约记得那个小孩的姓氏比较少见,昨天他上网查了查百家姓,结果看到“鄢”字一下记起来了。菜灞就姓鄢。
方秀转头问道:“你说的那个小孩多大啊?”
“今年大约13岁左右。”关秋随口回了句,说完手指又开始摸索了起来。
方秀眼睛瞪大了一点,捂着衣服里作怪的大手又问:“你知道他现在干嘛吗?”
“目前应该辍学在家。”说着关秋停下手,把菜灞目前的情况大致跟方秀讲了讲。
方秀迟疑着问:“是不是叫……鄢天峰?”
“啊?”关秋楞了楞,根据方秀提示仔细回忆了下,随后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就叫鄢天峰……”
大喜过望之下,关秋忍不住抓了一把掌心的小A。
“啊——”方秀捂着月匈口惊呼了一声,“疼”
“对不起对不起……”关秋赶紧把手拿出来,心疼的问:“没事吧?”
“没事”
关秋帮她揉揉,问道:“你认识鄢天峰啊?”
方秀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对啊,他是我表弟,8月份退学的。上个月我打电话回去,二姑把他送到电脑学校去培训,然后他上了几天说老师教的不好又回来了,现在天天在家玩电脑。”
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