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要是我输,师兄们不是赔光了!”吉祥随口调侃了一句。
“张德志都还不是我的对手,你怎么可能会输!”赵守信凑近吉祥,低声说道:“这次赢得别太明显,不然下次没人敢发起挑战。”
“呃!师兄觉得还会有人向我挑战?”吉祥这样问着,心里却已经在琢磨着,怎样不显山不漏水的赢得比试。
“这次若是赢了,会有好多弟子血本无归。”赵守信大有深意地说着,“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然还会找人向你挑战。”
吉祥没有接赵守信的话茬儿,而是看向了广场边沿的搏技堂。
此时搏技堂前一张桌子的后面,开设赌局的孙执事正忙着收取法点,记录投注弟子信息,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赵守信不无眼热地说道:“孙执事那个老小子,这次必然能够大赚一笔,妈的这么多人在给他送法点。”
吉祥看了远处孙执事一眼,示意身旁的赵玉儿,告诉她就是在那里投注。
赵玉儿嘻嘻一笑,掂了掂手里存储法点的令牌,转身向那位孙执事走去。
“等会儿,我陪你去。”热心的韩世梅追赶上赵玉儿,与她一起来到孙执事面前。
“六万法点,卖吉祥公子获胜。”赵玉儿将手里的令牌递给孙执事。
六万法点不是个小数目,孙执事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小姑娘,“你确定是要投注吉祥获胜?”
“有什么不可以?”
“没有没有!”孙执事连声说着,拿起令牌开始划拨法点,随后提笔给赵玉儿写了一份字据,并且用上自己特殊的印记,以防假冒。
“小姑娘,给那个绣花枕头做扈从有啥意思,跟着师兄保你好处多多。”旁边一位投注的弟子,嬉笑着对赵玉儿说道。
“这位师兄你也要有本事打赢他才行。”赵玉儿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
“说话算数!打完这场我就去挑战。”那位弟子立刻做出了回应。
“金汉英你可别只耍嘴皮子,光说不练。”
韩世梅认识这位弟子,直呼其名在旁边帮腔,心里也是暗自高兴,赢了这一场就有下注的本钱,再来一场就可以大赚一笔。
“韩世梅你怎么也和小姑娘一样,只看其表。”金汉英不甘示弱地说着,他与韩世梅的修为只在伯仲之间,说话也不用那样客气。
旁边几位弟子也在帮腔,“韩师姐不知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是啥吧!”
“说得这么热闹,哥几个也押上六万法点让咱瞧瞧。”
韩世梅别有用心地说着,见几个人面现尴尬之色,显然是囊中羞涩,于是便得意地笑了,“看你们几个穷得叮当响,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人穷志短的金汉英等人,还在想着怎样找回面子的时候,韩世梅却已经挽起赵玉儿,高傲地离开了。
赵玉儿手里拿着字据端详,走着走着忽然扭头问韩世梅,“这位师姐,六万法点,一比九的赔付是多少?”
“五十四万,加上本金应得赔付六十万法点。”韩世梅不无羡慕的说着。
即使对于韩世梅这样的老弟子来讲,六十万法点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需要几年时间才能积攒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