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之人目光如炬的盯着台下的这些新人,用尖锐的声音开口说道:“我是你们的实战教官,许修暮。此次你们所需要学习的内容从基础开始的起手式、交手式和终止式,这终止式也就是以强击结束战斗的招式。”
“我的教学你们可能接受不了,但这些我都不管,接受的不了的你自可以找校尉,但是只要是我教学的时候,你们不准提问、不准拒绝、不准休息,若是有悖一条,莫怪我手下不留情。”许修暮严厉的说道。
“下面跟着我做一套起手式的动作,记住了,我只演练一遍,记不记得住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说着,许修暮站定,双手开始缓缓抬起,边做便说道:“右脚探出,脚尖轻点地面,左脚微微弯曲,中心压在左脚之上,两只手臂伸出作合臂状,背躬微屈,力量沉于下肢,左脚做好随时后退和前进的准备。此为起手式第一套猿合式。”
台下众人纷纷拉开距离,迅速跟着许修暮做了起来。由于这是第一次学习,好几个人未站稳之下便仓促照做,顿时间就摔了个人仰马翻。
褚超因为参加过之前的训练,对力量的把握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后,做起来倒也不是特别难,只是其姿势怪异,仿佛和许修暮做的不是同一个动作一样。
许修暮做完这个动作后,便收起身形,开始往台下走,对着众人说道:“继续做!”
说完,径直来到最近的一个人身边,手中忽然掏出一把戒尺,往那人的手臂上猛的抽击下去,“单臂抱腕不会吗?”
那被抽击之人顿时嗷的一叫,被抽手臂立马收了回来,另外一只手使劲的揉着被抽击到的位置。
许修暮又一戒尺再次抽向那人的同只手臂,说道:“我让你停下了?”
那人只好重力揉了一下,眼中泪花翻涌之下继续摆了起来。
“左脚前探了吗?”
“右脚受力了吗?”
“你的背是不是不会弯下去?”
一连几下抽击,那人再也承受不住,猛的跌坐在地上,对着许修暮怒吼道:“你凭什么如此对我?我是来参军的,不是来受刑的!”
“哦?你还知道你是来参军的?军中不服从将官的命令,你知道是何下场吗?”许修暮尖锐的声音响起,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那与许修暮的对峙的人也是心中一阵寒颤,但自己话已说出,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不知道又怎样?”
“哼哼,不知道那我教你啊!不服从将令者,重处军杖五十。屡次不改者,重处军杖一百,逐出军营,其家族前后三代均无参军资格。战场违抗军令者,当场其诛!”许修暮尖尖的笑着说道。
那人听后,心中顿时后悔起来,但年轻气盛的他此时为了几分面子,也是有些骑虎难下,便有些颤抖的说道:“不就五十军杖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也不能私下用刑啊!”
“我先告诉你五十军杖是怎么打的。前十杖用普通的十斤木棍重击,第二十杖用鞭子,第三十杖用带刺柳枝,第四十杖用鞭子绑柳枝,第五十杖则是三十斤铁棍。前十杖好忍,可后面的难捱啊,你确定要感受下?”许修暮阴森森的笑着说道。
那人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心中的恐惧不言而喻,但此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生怕在多说一句就被拉下去重处五十军杖了。
看着那名新兵不在说话,许修暮正色的大声说道:“我在告诉你为什么我要用戒尺敲打你们。不用重锤敲,响鼓哪有音?你们现在每多训练一次,日后在与他人交手时才有多一分的准备,你连站稳都无法做到,你怎么做到与他人交手?”
说着,许修暮指着褚超,开口说道:“来,你尝试看能否将我身形移动一分,我不多用半点力量。”
说完,许修暮摆出猿合式起手式来,褚超犹豫了一下,便站了在许修暮面前,抬起手猛的一推许修暮的上半身,之间许修暮纹丝不动,宛如扎根了一般。
褚超又走到许修暮的身后,使劲的推了一把,但许修暮仍然如石墩一般毫无动摇。
褚超想了想,便开口说道:“许教官,得罪了!”
于是双脚在地上猛的蓄力,几个呼吸后便左脚一蹬,快速向前窜出,右脚猛的划了个半圆,狠狠的朝着许修暮的背上踢了过去。
许修暮见此,眼中也是微微一亮,他没有想到这次训练的人当中竟然有人能够将力量使用到这种地步。但是他也没有太过担心,认为新兵也只能领悟到点皮毛就已经不错了。
不过当褚超的右脚踢到许修暮的背上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发生,只见许修暮整个人微微一晃,手臂一摇,整个人突然前窜,重力前移之下有些猝不及防的将右脚又向前点了一步,才将身形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