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乙丑笑道,“诸葛先生不是钻研奇门遁甲么?到时候咱们躲到地宫里,用机关来防守,他们人再多又能怎样?”
“乙丑大人所言甚是,我这就将粮食、清水全部运进去,给他们来个坚壁清野。”诸葛瑾笑道,花子航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先去睡一会,你们安排好了再喊我。”乙丑打着哈欠,边说边走进内厅休息去了。
诸葛瑾和花子航的弟子正在抓紧往地宫中运送粮食和清水。诸葛瑾在花子航耳边小声说道:“子航兄,这乙丑害得我们邙山鸡犬不宁,如今陈盟主来了,正好是个机会啊。”
“此话怎讲?”花子航小声问道。
“咱们一向拥护陈盟主,虽说没有私交,但起码无冤无仇。这次抢劫官银也不是我们的本意,只要我们向盟主禀明实情,盟主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的。”诸葛瑾一边说一边四周张望,生怕有人偷听。
“话虽如此,可探子回报说他们此次攻打邙山是因为咱的弟子杀了镇远镖局的谷镖师,还重伤了少镖头李天勤。李总镖头会饶了咱们么?”花子航忧心忡忡地说。
“无妨。”诸葛瑾小声说道,“李总镖头号称仁者,自然不会不明事理,咱们讲清事情的原委,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自然会找那乙丑报仇的。”
“即便如此,可咱们体内的蛊毒怎么办?没有乙丑给的解药,咱们活不过一个月啊。”花子航道。
“唉!咱们邙山四人虽不是一代宗师,但也是江湖人口中堂堂‘四怪’,可如今‘猪肉荣’已经回乡养猪去了,老色鬼廖青铜不知所踪,咱们两人竟然被几只小小的虫子控制了,成了那乙丑敛财的工具,想想真是丢人啊。”诸葛瑾叹道,满脸忧伤。
“是啊,那乙丑好生可恶,我恨不得生吃其肉!我听说他还想轻薄廖青铜的女弟子,但那些姑娘倒真有骨气,宁死不从,没有让姓乙的遂愿。”花子航道。
“此仇不共戴天,我们迟早让姓乙的血债血偿!”诸葛瑾咬牙切齿地说。
“不如咱们豁出去了,到时候和陈盟主共同对付那姓乙的。”花子航道。
“不管咱们体内的蛊毒了么?”诸葛瑾道。
“我相信陈盟主定有办法给咱们解毒,即便没有,临死之前让那姓乙的垫背,不也划算么?”花子航道。
“子航兄所言甚是,如此苟活,倒不如拼一把。”诸葛瑾道。
两人又密谋了一番,商定了到时候对付乙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