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军败了,败的毫无征兆。士卒们丢盔弃甲仓惶逃窜,留下了一地的尸体长眠于此。
秦飞、陈王‘浩’的脸色都不好看,周围的将军们同样阴着脸,无人嘲笑鲁国的军士不够勇猛,只能说守军太强又占据地利、人和。
“唉――!”秦飞意兴阑珊的起身,“陈王!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三日后你我尽起精锐再战,若连这卫城都不能拿下,剿灭天武皇朝的事情秦某就不奉陪了!”
陈王’浩‘同样叹息一声,愁眉苦脸的将秦飞送走。连日来他经历了光复陈国的喜悦,跟纵情劫掠的快感,没想到最后关头却是接连碰壁。
上了青铜战车由御者驾驶,将秦飞拉回本部。
杨金鹏收拢了溃兵,单膝跪地于战车前,“末将指挥不利,请将军责罚。”
“回营!”秦飞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青铜战车调转马头朝大营驶去。
众将士默默跟随。
杂乱的马蹄声、脚步声,无不显示着这支部队的士气已经低至谷底。
穿过营门到了中军大帐,秦飞坐于主位,下首是澹台茜的等实权人物。本就对杨金鹏年纪轻就登临高位不满的于正恩、郭智阳、宋东英三人更是将不满挂在了脸上。
“杨金鹏你兵出而无功,还折损了我大好儿郎三万有余,可知罪?”
“末将有负将军厚望,愿领军法!”后者跪伏在地,羞愧的头也不敢抬。秦飞又道:“有功要赏,有过自然要罚,既然你将罪责全部揽下,那便在众将士面前领军棍三千。若三日后再败,总共战死多少士卒,你便领多少军棍吧!”
大帐内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领军棍自然是不能用内力抵挡的,而是靠着肉体硬抗,别说杨金鹏一个尚未步入武宗的人。就是武王如果不擅长炼体的话,也不一定能够承受那种钝器对于五脏六腑的伤害。
澹台茜张嘴无言,杨金鹏再次叩首道:”末将领命!“
“去吧!诸位将军前往监督!”
众人领命,很快杨金鹏被带了下去,在一处空地上四周有大军围观。
两位身强力壮的士卒搬来板凳将其置于其上,随后扒了他的裤子两根手臂粗细一头扁平的木棍便狠狠的打在杨金鹏的屁股上。
碰碰作响的声音,胆小者甚至都不敢观看。行刑的士卒边打边计数,另有人大声公布,“杨金鹏首战失利,致我军损兵三万一千二百五十人,杖责三千以儆效尤,若再败每战死一名士卒,便加一军棍。”
“10......30......50......101......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