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月奴认为这是对萧子焱的还击,是对萧子焱的污蔑,笑声中看,众人猝不及防,这月奴嘭的一声,触柱身亡。
萧子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说一句话,轻轻的揉捏了一下眉心,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目光却变得那样空洞。
天知道,这一切,在后面翻云覆雨的操盘手可都是萧子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家啊,他能怎么样呢?现下,他只能给他们最大限度的去谋福利了,相比较于凤援将军家,他们的命运的确已经非常好了。
“王爷,您累了,您休息休息。”唯一知道萧子焱心情的,大概是裴臻了,裴臻唯恐萧子焱过分悲伤了,立即搬过来一张紫檀木的官帽椅,搀扶萧子焱落座。
萧子焱冷目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至于帝京,萧子睿很开心,今日的事情,又是借刀杀人,今日的事情尽管是自己做的,但说起来,千秋万代以后的历史,评论功过的时候,却都会说是萧子焱偏狭自私不能容人。
他毕竟还是胜利者。
现在,萧子睿的膝盖上坐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女子好像豆蔻枝头刚刚怒放的花卉一样,女孩笑吟吟的,手中握着一樽酒。
“哎呦,”女孩的声音娇滴滴的,脆生生的。“皇上,您刚刚又是输了,臣妾这一次可不能饶恕了您,您还请喝一杯。”
原来,这女孩和萧子睿在玩儿斗蟋蟀,萧子睿手中握着一根专门用来拨蟋蟀的特质木棍,这木棍,握手的位置是坚硬的,但倒弄蟋蟀的位置却是绵软的,前段还有一点儿毛茸茸的长毛,白色的。
他的手那样灵活,帝京里,酒色财气,斗鸡走狗的柚子,但萧子睿就是行家,虽然,今日是和一个妃嫔在斗蟋蟀,不过他的心,早已经跟着萧子焱的脚步,进入了尚书府。
被女孩纠缠不过,他伸手,将女孩递过来的一樽酒握住了,轻嗅一下,一饮而尽。
“好啦,好啦,朕喝了就是。”萧子睿很放松,很休闲。
“皇上!”旁边,太监总管高成轻轻凑近萧子睿,萧子睿点头——“说吧。”
“这……”这种场合,太吟风弄月了,好像不适合说那种话题,再者说,这种场合,法不传六耳,这里却又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
“哎呦,我说高厂工,这个是蹊跷了,皇上都没有人我去呢,你有什么你说就是,我难道还会听了告诉其余人不成。”
“是啊,你不会的。”萧子睿轻轻摸弄一下这女孩的下巴,女孩还是千娇百媚的笑着,笑声那样柔软。
“皇上,他已经到尚书府去了,但却迟迟都不肯执行命令,这杀伐决断的事情,总是夜长梦多的,二来,那人是兵部尚书,王爷带出去的军队不是很多,要是……等会儿,兵部尚书的散兵游勇集合起来,造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