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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一直静坐着的贺鸣见众人送的差不多了,遂让从身后护卫手中接过一个小玉盒,继而上前说道:“苏夫人,我贺家可比不其他人的财大气粗,这是一枚紫灵玉露丸,还望苏夫人不要嫌弃。”

紫灵玉露丸!

六品灵丹紫灵玉露丸!

听到这个名字后,原本还有些洋洋自得的一部分世家子弟皆是当场呆立在那,虽然他们先前送的东西皆是十分昂贵之物,但和眼前这枚价值连城的紫灵玉露丸相比,却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一枚六品灵丹最少也值五百万的银两,而这紫灵玉露丸更是六品灵药中的疗伤圣药,传闻只要还有一口气,便没有救不活的道理。

虽然这话有些夸张的成分,但却足以证明了这紫灵玉露丸的珍贵之处。

柳茹也没想到贺鸣竟然送上如此贵重的寿礼,一时不由有些惊愕:“贺公子如此大礼,我家玉诺怕是承受不起。”

“无妨,说来我和玉诺妹子还有着几分关系,这紫灵玉露丸就当是送给玉诺妹子的见面礼。”贺鸣笑着说到,余光却是瞄了眼不远处的天驹一眼。

天驹感受到贺鸣的目光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但其他人并不明白贺鸣话中的深意,只道是贺鸣看中了苏玉诺,因此才不惜下了如此大的血本。

如果贺鸣真的要和他们争,在场大部分人显然都无法争过贺鸣,一时间所有人的脸色皆是极为不好看,但却又不敢多言。

不过,有一人却是例外,那便是李恪。

李恪见贺鸣送出如此贵重的礼物,心中一阵计较之后,便随手将腰间的佩剑取下,径直来到苏玉诺面前,颇为风度地说道:“听闻苏小姐喜好名器,在下手中这把渊红,乃是当年武痴莫逆天年轻时所用佩剑,此次便将此剑送于苏小姐。”

李恪此话一出,在场皆是动容。

“武痴莫逆天的佩剑?”

虽然在场大多都是年轻一辈的子弟,但由于家族的关系,自然也有不少人知晓这武痴的名头,其中更是以慕容拓尤为印象深刻。

在慕容拓心里,皇甫寒是他这辈子最为尊敬的人。

以着他对皇甫寒的了解,十分清楚皇甫寒生性高傲,一生遇敌无数,从未尝败绩。

因此,这世间能够让皇甫佩服的人并不多了,但这武痴莫逆天恰恰便是其中一个。

在他幼年的时候,曾听皇甫寒偶然提过一次关于莫逆天的事情。

当时,皇甫寒对于莫逆天的评价只有短短一句话:“是个不错的对手。”

虽然只有一句,但这话却是从未曾夸赞过任何人的皇甫寒口中说出,那意义便就不一样了。

所以,此刻听到李恪手中那把渊红竟然是莫逆天的佩剑,慕容拓亦是有些惊讶。

至于一直坐在那里不为所动的苏玉诺,在听到李恪这番介绍后,漆黑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见到苏玉诺的反应,李恪心中大喜,知道这一次算是赌对了,他深知苏玉诺不同于一般女子,对于这些名器奇珍有着独特的喜欢,因此方才会下了如此血本。

就在刚刚见到苏玉诺那一刻,李恪亦是和其他人一样被苏玉诺那绝色的容貌,独有的气质所征服。

但他不同于其他人,他可是李家的人,生性霸道的他在看到苏玉诺之后,便已经将苏玉诺视作他的禁脔。所以在看到贺鸣竟然如此亲切的称呼苏玉诺,同时还送上如此大礼,顿时再也坐不住。

身后的天驹此时也是有些讶然,不禁疑惑问道:“二师傅,那把真是你的佩剑?”

莫逆天似是陷入一阵回忆之中,半晌之后方才微微叹了口气,似是感慨地说道:“不错,那渊红确实是我当年的佩剑,我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这里遇到。”

顿了下,莫逆天接着说道:“其实,这渊红虽是不可多得的神兵,但对我来说,更重要的还是它是师傅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师祖?”天驹明显愣了下,继而问道:“师傅,师祖是什么人,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

莫逆天有些缅怀地说道:“关于这件事以后我会告诉你。”

见莫逆天不愿多说,天驹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问,而是重新将目光放在了那把渊红身上。

这时,苏玉诺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方才缓声说道:“李公子,这既然是武痴前辈的佩剑,那定是贵重万分,小女子是万万不敢收下的。”

李恪爽然笑道:“东西再贵,终究是死物,更何况这渊红虽然削铁如泥,但对我却没有多大帮助,听闻苏小姐喜爱?喜爱名器奇珍,这渊红送于苏小姐自然再合适不过,难道苏小姐肯收下那紫灵玉露丸,却不肯收下李恪这点心意?”

苏玉诺闻言,不由有些为难,心中犹豫了许久,迟迟没有下决定。

一旁的柳茹见苏玉诺此举,心中暗自焦急,不由用眼神暗示苏玉诺。

苏玉诺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她知道苏家虽然实力不差,但却也不好得罪李家,无奈之余,只能低声说道:“既然李公子如此盛情难却,那小女子就收下这柄神兵了。”

只是,她依旧没有站起身,而是一旁的柳茹替她接过了元洪。

李恪对此不以为意,脸上浮起一抹笑意。

这时,慕容拓亦是走上前来,将一个精致的玉盒递了上去,依旧声音冷清地说道:“一点微薄之礼,见笑了。”

虽然慕容拓的态度有些冷淡,但柳茹却不敢轻视于他,双手接过玉盒,笑着说道:“慕容公子有心了,慕容公子能光临寒舍已经是给我苏家天大的面子,怎敢在收下你的礼物。”

慕容拓不可否置的看了眼苏玉诺,继而坐了回去。

见东西都送得差不多了,柳茹看了众人一眼,正准备说话。

这时,李恪突然又是开口说道:“苏夫人似乎还忘了一个人。”

柳茹闻言一怔,不明所以。

李恪笑着指了指一直坐在身后的天驹,眼中带着几道戏谑:“今日来此的宾客可都是上了薄礼,唯独只有那天驹一直静坐在那,想必他定然是准备了一份让人出乎意料的大礼,准备放在压轴,我可是好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