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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刚才凌阳一招打死李凯的那一幕,依然深深地停留在众人的脑海之中。

此刻,深知凌阳的恐怖实力,纵然是李恪也不敢再去招惹他,但李凯的死却是让李恪满心愤怒。

他并不是为了李凯愤怒,而是因为李凯是他带出来的,如今死了,族中那些老家伙定然会怪罪于他。

天驹看着众人震惊的模样,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一场无谓的闹剧而已。

“我们走吧。”

苏玉诺有些机械的点了点头,便跟在天驹后面一道离开,此时此刻她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劲来。

李恪见天驹要走,不由冷声说道:“杀了人难道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天驹回头冷笑着说道:“有本事你就试试,看看能不能拦得住我。”

李恪闻言,嘴角微微扯动了几下,却是不敢尝试,连李凯都不是那凌阳的对手,更别说他了。李恪虽然狂妄,但也不是白痴,心中一番计较之后,继而恨声说道:“天驹,我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别太得意,我李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天驹淡然一笑,也不会回应,径直带着苏玉诺扬长而去。

看着天驹逐渐消失的背影,李恪牙齿几乎都要咬断了,脸色无比狰狞。

从李恪那里离开,一路上苏玉诺时不时地打量着天驹和凌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天驹亦是看出了苏玉诺心中的疑惑,遂开口解释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苏玉诺听后,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天公子,今日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冲动了,那圣丹门玉诺也曾听人提起过,那可是大陆顶尖的丹药宗门,并且和炼药师公会有着极大的关系,你今天这样教训那吴越,恐怕那圣丹门不会善罢甘休的。”

天驹闻言,不由和凌阳相视一笑。

见到两人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苏玉诺眉头一皱,带着几分怒气说道:“天公子,你莫不是觉得我说的话很好笑,虽然你这护卫修为了得,但圣丹门的影响力纵然是皇室都不敢轻易招惹,更何况你还杀了李家一名黄金武士,李家虽然不及那圣丹门,但若要追究,以我的能力也难以解决这件事情。”

天驹见苏玉诺鼓着腮帮子,似是动了怒,随即收敛了笑容,正色道:“苏小姐不要担心,我又不是傻瓜,如若没有把握,又怎么会轻易去招惹这些人。”

苏玉诺闻言,仍旧有些不相信地说道:“天公子怕是不知道那圣丹门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贺家在天岩城,甚至大顺国都有着非凡的势力,但和圣丹门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如此说来天公子难道还不明白。”

见苏玉诺如此担忧的模样,天驹对于这个一心为了自己的女孩儿不由多了几分感动,心中亦是不忍瞒着他,遂指了指凌阳解释道:“苏小姐,我也不瞒你,凌阳大哥其实并不是我的护卫,只是半年前一次偶然遇到了他,而他其实便是来自圣丹门。”

苏玉诺听后,美眸睁得奇大无比,有些惊讶地望着凌阳,但心中更多的却是狐疑。

毕竟,以着天驹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和圣丹门的人打上交道。

见苏玉诺仍旧不信,凌阳遂从怀中掏出一块小玉牌递了过去。

苏玉诺接手一看,一入眼便是玉牌上面刻着的圣丹门三个大字。

苏玉诺见多识广,才学非凡,对于这圣丹门也是略知一二,经过一番仔细的打量,她已然确定这块玉牌确实是真的。

而且,她也相信以着圣丹门的地位,大陆上怕是没有人敢借用它的名头招摇撞骗。

这下,苏玉诺心中着实狠狠地震惊了一把,美眸充满难以自信地神色看着凌阳,小嘴微微张开,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真的是圣丹门的弟子?”

凌阳笑着说道:“这是自然,否则我先前又为何要教训那吴越。”

苏玉诺仔细回想了下,确实如凌阳所说,那吴越本身并没有得罪凌阳,如若不是因为这点,凌阳没有理由出手?出手教训他。

想通关键之处,苏玉诺心中的担忧算是放下了一半,但随即她又想到刚才自己一个人在那穷紧张,而天驹却是一脸淡定的模样,不由气不打一出来。

“天公子,既然你早知道这些,为何不告诉我,让我一个人在那担心了半天,莫不是喜欢看玉诺的笑话。”

那略带娇嗔的语气,让天驹心中多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很快,三人回到了苏家。

刚好迎面便碰上了走出来的柳茹。

柳茹在看到天驹和苏玉诺两人言谈甚欢的时候,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一脸敌视地说道:“玉诺,你跟我来,我有事和你说。”

天驹知道苏家人并不待见他,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对着苏玉诺打了个招呼,便径直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如果不是苏玉诺诚心挽留,天驹定然不会留在这里看人脸色,但一想到苏玉诺因为他的关系和苏家闹僵,天驹也就暂时忍了下来。

好在柳茹虽然不待见他,但也没过多刁难他,天驹打算再过两天便告辞离开。

回到自己屋子里,天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那吴越的事情自然不用天驹担心,毕竟凌阳在圣丹门的辈分可是极高。

唯一让天驹有些在意还是李恪。

今日凌阳出手杀了李家的一名黄金十阶的护卫,无疑是让李家损失了一名未来的武豪高手,这对于李家这个只拥有八位武豪高手的世家来说,损失不可谓不大。

如此一来,李家定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不过,即便是如此,天驹亦是不后悔,毕竟就算他不找李家的麻烦,以着那李恪的性子断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说到底还是因为苏玉诺的关系。

红颜祸水,古人曾不欺我啊!

天驹心中暗叹一声,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对苏玉诺有任何不满。

一个女孩儿为了素未谋面的未婚夫以及当年一纸婚约,甘愿和整个家族为敌,这份魄力和刚烈,天驹心里除了怜惜,还是怜惜。

想起这两日来,苏玉诺对他的百般维护,天驹自认还是个男人,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惧这些,他又有什么好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