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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有意思,原本只是替那丫头来看看这小子,没想到竟然有如此意外的收获。”

深深看了眼台上的天驹,盛天义转身离开,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

而这时,现场其他人也回过神来,看着盛天义离开,让他们瞬间有种错觉,盛天义似乎并不是为这西域毒宗来的,反倒像是为了眼前这个不知名的人。

盛天义没有任何表示,转身离开,几乎同一刻,天驹也转身走下台。

以毒为主要攻击手法,有千万种。

其实能感染灵力的毒素灵力是极为罕见强大的,尤其这个程刚,更是把灵力推到了灵爆级,还能根据特点连放两个大招。

可惜,他碰上了天驹,不然真的可以走的更远。

但世界唯一不存在的就是……如果。

天驹所在的废材三人组以及其夸张的二比零横扫西域毒宗,挺进第三轮,爆了开赛以来最大的冷门。

很快这一战就成了当天的一个亮点,毕竟冷门总是能引起一些注意的。

“过瘾,爽啊,真痛快!”费仁没有出战,但啦啦队长他当的很开心。

将空气中的灵气元素冰冻,使得灵气结冰而无法蔓延,确实是对付毒素最好的方法。

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们第一场比赛,同时也晋级下一轮,更重要的是,天驹干净利落的取得了胜利,使得天家获得了信心。

天如山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先是惊讶,之后便是惊喜万分。

原本他是十分不看好天驹的,但没想到天驹竟然有如此表现,这如何让他惊讶。

他也明白,倘若今日换做是天岳对上这西域毒宗,怕是只有惨败的下场。

只是,天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般高兴,经过这一战,接下来的对手肯定也注意到了,轻敌的好事儿是不可能在发生了,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二轮战,八个种子小组皆是强势晋级,这次盛天义没有出手,但他所在的小组的实力依然是压倒性的。

第二轮的预赛随着一抹晚霞的出现而结束。

相比于第一轮的轰轰烈烈,这第二轮之后,整个紫阳城的人更是议论纷纷。而这些人口中谈论最多的除了第一天表现??表现抢眼那些种子小组之外,又多了一个人。

户部尚书府内,师逸飞满脸震惊和愤怒地咆哮道:“你说什么?天驹那个小杂种竟然通过了第二轮,而且还是以一敌二,打败了西域毒宗的罗阎和程刚,你莫不是以为本少爷好骗,竟敢如此糊弄我?”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下人,面对师逸飞那狰狞地表情,那小厮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脸惊惧地说道:“少爷,这个是小的亲眼所见,当时还有不少人在旁观看,就连大皇子殿下都亲自到场,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也不敢欺骗少爷啊!”

师逸飞闻言自知这小厮所言属实,一时间心中更是惊惧交加。

他本身不是练武的料子,而且以师毅的身份,日后他必定也是朝着文臣方向发展,所以练武对他来说并不是太在意。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被他看不起的天驹,竟然奇迹般的挺过了第二轮,听眼前手下的回报,似乎并没有存在任何侥幸的成分。

师逸飞实在想不通,当初那个接下自己三招都十分勉强的废物,究竟是如何打败强如罗阎这样的青铜武者。

那小杂种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够让他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从一名武生修为的废物,一跃成为能够打败青铜武者的高手?

思绪百转,师逸飞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遂怒声说道:“派人给我去查,我要知道这小杂种这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人。”

那小厮闻言,如获大赦,急忙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同样的,在礼部尚书府内,李经翰和李忠良两父子的神色也不比师逸飞好大哪里去。

这一次的武道大会能够举办,李经翰在其中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在加上一些人的推波助澜最后终于促成了此事。

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天家不能在这次大会上有出众的表现,到时他再稍稍暗地是一把火,天家跌入万丈深渊是迟早的事情。

只要天家一倒,天家的人的性命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当年天如海在如此多人面前如此羞辱于他,他便从未忘过,只是此前天如海在世,天家强盛一时,他找不到机会。

可世事难料,如今天如海死了,天家迅速衰败,这对他来说可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原本以为刻意将天驹安排在这次大会最弱的小组之中,定然万无一失。

但他却没想到,今日天驹竟然赢了,而且还是赢得如此毫无悬念。

刚刚听到消息的李经翰险些气得吐血。

“父亲,现在怎么办?那天驹不知从哪里学来一身本事,竟然能够打败罗阎那样的青铜武士。”一旁的李忠良不甘地问道。

李经翰用了许久方才平复下心中的气闷,思绪了片刻,方才恨声说道:“不过让他侥幸过了一回,我就不相信第三轮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李忠良一听,小眼睛顿时睁大,脸色带着一抹阴狠地笑意,“我到忘了,这天驹下一轮的对手可是……”

皇宫中,属于盛馨儿的别院。

此时,盛馨儿正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美眸带着几分迷离,思绪不知已经飘飞到何处,就连背后传来的一阵轻微脚步声,她都未曾发觉。

脚步声来到盛馨儿背后方才停下,紧接着,一道温柔中带着几分宠溺的声音缓缓飘来,“馨儿,你又坐在这里发呆了。”

盛馨儿听到身后动静,方才突然惊醒过来,回头猛地一瞧,当看清来人之时,脸上惊慌方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动人的微笑:“皇兄,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突然出现在人家背后,不怕把人吓死。”

来人闻言,轻笑一声,继而促狭地说道:“不是大哥走路没声音,只怪我的好妹妹只顾着想着某人,自然不会注意到我这大哥。”

“皇兄,你胡说些什么,我不理你了。”盛馨儿彷佛被说中心事,俏脸闪过一抹羞意,继而不满地撒娇起来。

整个皇宫之中,能被盛馨儿称作皇兄的只有两人,而来人自称大哥,其身份不言而喻,除了那大皇子盛天义之外,整个大顺国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盛天义瞧见盛馨儿的模样,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继而轻笑道:“我今天可是见到他了。”

“皇兄说的馨儿听不明白,你说的他是谁,又于我有什么关系?”盛馨儿瞥过脸,装作一副淡漠的神情,只是那不时闪烁的目光却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盛天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于眼前这个自小疼爱的妹妹,他也没有继续吊胃口,而是缓缓说道:“前些日子回来,我便见你经常魂不守舍,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发呆,那时问你,你却什么都不肯说,可是让我这做大哥的好一阵心急。”

盛馨儿知晓盛天义从小便极为疼爱他,当下也是歉然地说道:“皇兄,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换做是前几日我自然是要担心,不过现在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却是更加忧心。”盛天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