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她的真心话,她真的愿意让他背上三天。
“想不想学武功?”张中法问道。
“想,就是不知学不学得会。”文若兰说。
“你这样聪明,哪有学不会的。一定学得会,如要学我来教你,怎么样?”张中法问道。
“好呀,好呀。”文若兰在张中法的背上差点跳了下来。
“好吧,等你伤好了,我就教你。”张中法说。
“好的,你教我武功,我也教你医人。”文若兰说。
“学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张中法却没有信心。
“我看你处理我的伤病十分有条有理,倒有几分象大夫,那有学不会的道理。你会武功,本身就懂得一些外伤骨伤的处理方法,我就教你医治外伤吧。”文若兰很有把握地说道。
听见文若兰如此说,张中法也觉得自己行。
“好吧,回去你就教我。”张中法说。
“行,我回去也要学武功了。”文若兰高兴地说道。
回到龙门镇后,从此,文若兰就开始跟着张中法学一些基本功。每天早晨,在文医馆的院子里,就会看见文若兰在那里扎马步站立桩。张中法在一旁,时不时地指点着。
“注意,双脚平肩齐,双拳在腰间。”
“对,就是这样,吸气,出拳。”
“气要沉于丹田,发力要先慢后快,蓄势待发。”
张中法教得十分认真,那文若兰也学得有模有样。她本来懂医,而那中医的经络学与武术本身就是一脉相承,所以很多武术的法则,文若兰一听就懂,一指点就领会。几天功夫,她的站桩和马步就象模象样的了。
“你没学武功简直太可惜了,悟性这样高,身架子又这样好,是块学武的好料呀。”张中法见文若兰入门这样快,十分欣赏地说。
“当年我小时,我爸也说过,我是块学武的料,但却无人相教,加上家中只有我一个后人,所以才跟着他学了大夫。”文若兰说道。
“嘿嘿,现在遇见我了,不是就有人教了吗?”张中法笑着说。
“现在年纪已经大了,不知能学得怎样?”她说。
“这没关系,你又不当武林高手,我教你一些防身用的招式,以备不时之需,以你的悟性,这肯定办得到的。”张中法说。
于是,张中法就以长拳的招式为基础,制定了一套适合于她的拳法招式,在练习基本功的同时,训练那拳法。
而张中法则跟着文若兰学治那些外伤病人,如何诊断,如何用药,如何扎针,如何包扎等。
而张中法却对她的施针之术感兴趣。
“若兰,你看我这五大三粗的,要想一时半会学那些医术实在是困难,但我对你的扎针术非常佩服,不如你就只教我这个吧,这对我的武功也有所帮助的。”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