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名字叫习惯了,便开始叫江雨升为江小白,起初是不答应的,但她一头扑进江雨升的怀里,撒着娇,他只好答应。
江小白,在外人面前叫多了,他便一直被人这样叫了。
那时的狐狸才只有猫那么大,如今站起身来,都比她还高。
岁月磨人,也磨狐狸,只是它永远也不会忘,当初救了它的恩人,即使这个恩人五年不见,也依然认识,刚刚第一时间冲到她的身边,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小屋,是当初最后温存的地方,这篱笆,也是他们共同搭建的围栏,来到这个地方,就像回到了当初一样。
她来此的目的,不是吵架,也不想吵架,她知道,他两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也不可能调和,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只是她想让江小白帮忙,能拿的出手的,也只有黄金万两了。
“爹,她到底是谁?”
江拗儿他也不小了,他两的对话都落入了他的耳中,虽明白他们口中的孩子是谁,但隐隐约约有点知道了什么,所以他很想确定。
“一个不知廉耻之人。”
江小白狠声道,但真的如此吗?
他不想去想,也不愿去想,这些年他想通了很多,在感情的游戏里,本就无关对错。而这道德上的鞭挞,是对感情之外的奢望。
“哦”江拗儿语气里透露着莫名的失望,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因为那女子中了银针之后,心中突然出来刺痛,像是感同身受一般。
但父亲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出去验证自己的想法,至少在目前来看,那女子是陌生的,父亲才是可靠的。
门外鸟雀欢唱,凉风吹袭高秋,声音如往常一样,仿佛女子消失了一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江小白攥紧了双手,他知道银针上毒的厉害,即使是江湖高手也会忍不住痛得打滚。
最终他还是打开了门。
门外女子已经痛的蜷缩在台阶之下,双手抓住自己的胸口,手指像嵌进肉里一般,面色苍白,紧皱着眉头忍受着这般痛苦。看到江小白推门而出,露出了一丝笑容。
江小白看着她这番模样,心中竟有种莫名的心痛。
不该啊,不该!毕竟曾经相爱过,又何必相杀呢?
这种情绪,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三根银针随手而出。
银针入身,女子顿时感觉好了很多,一股清凉的气息从针中喷薄而出,直至四肢百骸。
“我只有一个请求。”
“是此生只有一个请求,还是当下只有一个请求。”
女子转眼看向江拗儿,露出复杂的神色,最终低下头道:“此生!”
江小白道:“说!”
“他的病复发了,求你救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女子露出了凄苦的神色。
江小白自是知道是要救谁,他的病能复发完全就是出自自己的手笔。
当初救他,也是出于仁义之心,可他却拐走自己的她,让他如何能甘心?
“如果要让你做他的母亲呢?”江小白指向江拗儿,冷笑道。
江拗儿突然抓紧了江小白的手,以为他不要自己,委屈道:“不要,爹,我不要她当自己的娘!”
“我……”女子愣住了,江小白的意思是什么?是让自己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可这孩子又是什么意思?自己本就是她的母亲啊!
复杂的眼神,看着孩子。
江拗儿害怕地躲到了父亲的后面。
她不知道该不该和自己的儿子相认,可相认后又怎么样?让他恨自己一辈子吗?让他生活在仇恨中吗?
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久久不能抉择。
江小白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们永远没有可能!
“只此一次,下次收费三百万两黄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