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木香脸色涨红,连忙摇头,这哪跟哪呀!谁说喜欢他了?她只好又指了指门外。
孙掌柜有些脑子转不过来了,一会后院一会门外,最后一咬牙,对着赵一痕恶狠狠道:“行!出去可以,但不可以做过分的事!”
赵一痕被孙掌柜乍呼,觉得莫名其妙,但随后就明白了。
原来孙掌柜是误以为自己和他女儿在幽会,他在警告自己不要做出格的事!
出格的事,早做了,只是你还不知道罢了!赵一痕暗自偷笑着。
而孙木香听闻后,脸色却更红了,她不能说话,也不会哑语,只能点头摇头挥手,简直解释不清了!
不过孙掌柜并不反对她和赵一痕在一起,他两都心知肚明,他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街上人很多,有出城的,也有进城的,两名魁梧大汉带着一个女子在街上大声呼喊。
“各位成都父老,在下欧阳震”一名大汉,八字胡,体格宽大,带着无奈之感,他转身轻拍着身旁另一个同样粗犷但脸上白净的大汉和一个身材娇小,却一脸尘泥的女子道:这是我的愚弟欧阳杰和舍妹欧阳娇!”
“只因在下来成都途中被可恨的小偷,顺走了钱袋,今日被迫无奈,使出欧阳家幻术,全当向父老们讨个盘缠,还望诸多父老捧场!”
一听幻术,街上人都开始围了过来,一片叫好声。
对面茶楼之上,赵一痕和孙木香对坐,江拗儿趴在窗台上看着楼下欧阳家三人的幻术表演。
而他们三人很沉闷,甚至找不到话题。
赵一痕本就不想带孙木香的,孙木香一个人在桌上写写画画半天。
一来是关心情郎的最近身体如何,做了哪些事,有没有添衣等等家常琐事。
赵一痕全当听不见,该知道的,总会知道又何必去说?
孙木香见赵一痕不理自己的意思,有些气急,真是一个怪人!真不知道自家的张郎是怎么认识的!
她没再自讨没趣,便又写了一行字
“是你把我嗓子变哑的?”
赵一痕这才抬起了头。
他没想到,江小白做得那么滴水不漏,竟然还会被察觉。
他没有回答,只是喝着茶。
不过他抬头了,就意味着和他有关。
孙木香轻叹了一下,为了让他两在一起,这个怪人可真是煞费苦心!
不过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哑了所带来的好处,让父亲不再对她打骂,不再受客人欺凌。
只是……
她又写了一句话。
“接下来怎么办?”
赵一痕还是没有理她,接下来的事,根本不是她操心的事,又何必去问?
女人真是麻烦!
“等……”
孙木香终于等到他开口了,只是他说的话,却是如此省字!
这天没法聊
突然楼下又传来一阵叫好声,江拗儿也跟着拍手称快。
孙木香不再理这个怪人,走到窗前,向下看去。
只见欧阳杰手持一根一丈长的绳子,在空气中摆了摆,表示没有任何异样。这时欧阳娇拿出一块红布,将绳子从上往下遮住,
而后欧阳震举起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红布一抖,便见绳子变成了蛇,而红布也变成了鹦鹉。
这是一种大变活物的戏法,父老都知道的,只是这蛇突然咬住了鹦鹉,竟三两口把鹦鹉吞了。
众人一阵惊愕,没想到变戏法的道具被吃了!
只是戏法还在进行中,那蛇吃完鹦鹉,缓缓躺在了地上。
欧阳杰提起尾巴,突然蛇又动了,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欧阳杰的手上,如针般的毒牙深深地咬住了他的手腕。
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这蛇是真的,那鹦鹉也是真的,但欧阳杰不仅没有一丝痛感,甚至还握住了蛇身,双手拉平。
众人再仔细一看,原来还是个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