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忠信道:“我听爷爷说,当初本寨的长老回来,只是说是晋勾寨的人做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让我们不要放在心上就好。”
赵一痕觉得这里有个很不错的消息,那就是晋勾寨的长老曾经去了那一代圣女之后才宣布的结果,他们都是得到圣女的指示。
他突然笑了,终于有理由可以将现在的圣女拖下水了。
“这样说来,当初两位长老都是请求过圣女,而她给出的结果,让两寨人都不甘心,一个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一个是害得家破人亡,故而恩怨不止,纷争不断。”
两大长老,暗自想了一下,似乎是这样的,他们两寨人很久没有相互往来,对他们流传的结果,都是相互不了解的,故而四代人都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来。
如今他们恩怨虽还在持续,但明显少了很多,也因此才能走到一堂,和气地分析当年发生的事。
圣女看着两位长老的神色有些偏向赵一痕,便知道他的奸计得逞,不过是为了祸水东引,让他们查到自己的头上,她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笑道:“难道是上几任圣女判错了案?”
赵一痕笑道:“那倒不至于,不过我们可以找找那个离开晋勾寨人的后代,或许她能够提供一些线索!”
圣女嗤声道:“既然都离开了,又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赵一痕没有理会圣女,而是看着两位长老,他相信,这两人一定会给出一个答案。
果然,大长老道:“此人后代确实不好找,但后来寨里有人不甘心就此含冤,便去找他们去了,最后在南诏地北边找到了。”
这时乔忠信也拱手道:“不错,当初我们也知道那施蛊人没死,也去找他们一家人,却长老呵斥回来,具体因为什么,并不清楚。”
这样,整个蛊毒案,就越来越模糊了,也是当初他们没有查到的原因。
赵一痕知道,今天是无法继续查探下去了,他对苗寨了解的太少了,尤其苗寨迁徙而来的原因,和这圣女的一些事情,否则怎么才能把脏水泼到圣女身上呢?
反正当年的事,谁也不知道,只要稍微有理有据,差不多能让当初案件说得过去就可以了。
其他的,只需一些人的渲染和推动,就可以逼圣女退位,而后自己去对付她一个人,就会好多了。
期间还得找机会学学怎么逃避蛊毒,这样就可以增加自己拿到冰蚕蛊的机会了。
打定主意,赵一痕笑道:“现在几位长老回去向寨里所有的老者去搜集以前的消息,只要关于当年的,全都记下了,明天晚上,咱们再来分析!”
可以明目张胆的查当年的事,两位长老都很高兴,故而也听从了赵一痕的建议。
圣女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去,这些道听途说的事,有几句能信?何况也威胁不到她本人。
不过寨中可不仅仅只有内忧,还有外患,在他们临走之时,圣女道:“明日午时,还去今天的地方。”
此时天色已黑,几位长老都兴冲冲地回去了,唯有赵一痕没走,因为他此刻正借宿在圣女家。
柳湘君翻了翻白眼道:“这样你就能破案了?”
说实话,真要论案情,赵一痕是两眼一抹黑,他又不是什么断案高手,不过是一个杀人工具罢了。
但他却笑道:“八九不离十了,不过还需要你的帮助,我想知道当初的作案动机!”
柳湘君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道:“真的?”
赵一痕点了点头,看向圣女笑道:“不知圣女大人,可否借柳姑娘一用?”
圣女懒得看他,她一直隐忍,不过是为了让几位长老团结起来共同抵御外敌,而这赵一痕,已经中了毒,就会一直受制于自己,故而他能不能查到,她并不在意,查到便好,查不到,大不了就杀了。
至于他是否别有用心,那就看他敢不敢了。
赵一痕见她默认了,一把拉住柳湘君的手,就往外跑。
柳湘君气急,女孩子的手,哪能随便捧得嘛,真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