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小男孩突然哭了起来;还不动,还不动,哇哇哇……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全都出来了,有村长和村长媳妇,还有村长儿子夫妇。
咋了咋了,这是咋了?宝蛋咋哭了呢?村长媳妇
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大孙子。
哇哇……奶……奶……不动了,玩具不动了。
村长皱着眉头看着地上已经死了的白猫,心里突然想起了子夜说的话,顿时就厉声吼道;这臭小子在做啥呢?他咋能把好好的猫祸害死了呢?
村长家的人都被这一声吼,给吓了一跳,村长儿子夫妇俩都站在一旁不敢知声,但村长媳妇可不怕他。
只见她抱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大声的对村长吼道;你瞎吵吵个啥?不就是一只畜生嘛!死了就死了呗!改明我再给我家宝蛋弄一只来玩,我的宝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哼!不用你管。
你……你……
村长气哄哄的指着自己的媳妇,最后见自己说不过她,就甩手进屋。
就这样,第二天,渔村的人就都知道了,村长家的白猫死了,而且还是被他家的傻孙子祸害死的。
当子墨把这件事告诉子夜时,子夜也只是摇了摇头,之后就叮嘱子墨,让他别再关注村长家的事了。
可三天以后,渔村里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是村长家的傻孙子竟然死了,而且还死的非常凄惨,听人说,他死的时候,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断了,睁着眼睛,吐着舌头,就好像是被人勒死的一样,可奇怪的是,他的脖子上竟然什么痕迹都没有。
渔村里的人全都议论纷纷,大家都在说,那孩子死的蹊跷。
村长家哭声震天,特别是村长媳妇,都哭晕过去好几次了。
村长眼眶通红,看着眼前孙子的棺材,心里想着孙子惨死时的样子,不知怎的,忽然间就想起了子夜,想起了她说的那句话;“万物皆有灵,为人者,应行人事,否则,必遭祸患。
村长不可置信的想着;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说的祸患?自己的孙子,生为人,却枉为人,如今竟做出如此残害生灵的事,所以……所以……
村长不敢在想下去,只见他忽然快速的跑出院子,向子夜家跑去。
子夜正坐在自家门口,悠哉悠哉的晒着太阳呢!
小姑娘,小姑娘。
村长满头大汗的跑到子夜跟前,嘴里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子夜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也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小姑娘,你到底让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
子墨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天上快要下山的太阳,无聊的嘟囔着;师傅,你说那些村里人会来吗?师傅,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跟村长说啊?还非得让他们来看,多麻烦啊!
子夜嘴里叼着一根杂草,对着子墨哼了哼;你懂什么,师傅告诉你啊!不管什么事,都必须要眼见为实,如果你直接告诉他们,你觉得他们会信吗?再说了,那个女村医还在地洞里呢!难道你想自己把她抬回去?
嘿嘿……也对。 子墨咧嘴笑着;是是是,师傅最聪明。
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子墨听着声音,刷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师傅,是那些村民来了。 子夜略微停顿一下,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只猫。
村长见子夜突然来了,心里很惊讶,还以为他们是不想住那个竹楼了呢!
只见村长忐忑的看着子夜;姑娘,是竹楼住的不舒服吗? 子墨挠着自己的后脑勺,眼神崇拜的看着子夜;师傅,还是你想的周到。
子夜骄傲的仰着脑袋说道;那是,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是师傅,你是徒弟,哼哼!当然是因为我比你聪明喽!
不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己得赶紧动员村里人,让大家一起去小树林。
树林里,子夜和子墨正坐在地洞的入口旁。
渔村里,子夜与子墨直接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正在院子里收拾渔网,一旁还有一个小男孩,只见那个小男孩正在逗弄一只白猫,可子夜瞧着,那只白猫好像很讨厌小男孩的触碰,一直在发出呜啊呜啊的猫叫声。
村长神情凝重的摇了摇头;不,不会,当初那个竹楼那么邪性,这姑娘住着都没事,她定是有几分本事。
遭了。
村长瞪大了眼睛;她刚刚说让我和村里人去小树林,如果不去渔村就要…… 子夜的视线离开那只猫,神情严肃的说道;村长,我这次来是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事关渔村所有人,很严重,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就带着村里人去后山的树林深处,我只在那等你们一个小时,如果你们不来,渔村定会遭殃,说完话,子夜就离开了村长家,根本就没给他提问的机会。
村长愣愣的看着子夜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焦虑;这姑娘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诅咒我们渔村?
怎么办?当然是把村里人都叫来,让他们看看自己信任这么多年的村医,都做了些什么啊!
她身体里有阴气,正常人被阴气入体,就算不死也得重伤,现在的她已经对我们没有威胁了。
那我们这就回村里去告诉大家吧!话落,子墨就拽着子夜离开了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