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树,它长得像娃娃,有嘴有眼,有手有脚,可就是浑身上下竟然都跟树皮一样。
子夜一下子就把树胎从钱栗媳妇的肚子里拿了出来,又随手把红绳缠在了树胎身上,之后才将它扔给子墨。
也就这会儿功夫,钱栗媳妇肚子上的伤口竟然愈合了,子夜把放在她肚脐上的柳叶拿了下来,之后就将目光看向那个树胎。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被子墨抓在手里的树胎,张着嘴语气愤怒的对子夜吼道。
子夜看着树胎皱了皱眉,将手放在了它的胎心处,“你修炼邪道,吸食生灵,如今竟还敢害人,难道你就不怕天谴吗?
因为树胎被红绳困着,根本挣扎不了,所以它更加凶狠的看着子夜了,“不用你管,放了我,快放了我……
你难道是想让我捏碎你的精魄吗?子夜看着它的胎心处道。
你……
树胎不满的看着子夜,如今它也不敢在嚷嚷了,本身就修炼不易,如果没了精魄,自己将会从世间消失,现在可不是逞能的时候,树胎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你放了我吧,我答应不找他们报复了还不行嘛!树胎语气憋屈道。
子夜看着树胎道;“你答不答应的我不管,既然这件事我参与了,我便不会轻易放过你,害人的东西我可不能留。
你……
树胎那树皮一样的脸顿时狰狞起来,“你放屁,你不也是浑身邪气吗!你凭什么管我?
子夜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救就凭我制得住你,而你却奈何不了我。
啊…放开我…放开我……
吵死了。子夜将手里的柳叶刷的一下糊在了树胎的嘴上,这下终于安静了。
外面,村长和钱栗全都神色紧张的望着屋门,村长担心会出什么变故,影响村里人,而钱栗却在担心自家媳妇。
这时候,嘎吱一声,屋门打开了,子夜和子墨走了出来。
村长和钱栗看见子墨手里的东西,二人的脸色全都惨白惨白的。
子夜看着钱栗语气淡漠道;“大叔,大婶已经没事了,你把她领会家吧,以后只要把身体养好,肯定还会有小孩的,不过…前提得把你砍掉的桃树再从新种上才行。
紧接着子夜又看向一旁的村长,“大伯,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招待,我和子墨现在要去一趟桃树林,办完事也许会直接离开,村长大伯,谢谢你了。
村长对着子夜摆了摆手,紧忙说道;“不谢不谢,应该是我们谢谢你才对。
就这样,子夜领着子墨离开了这个村子,向那钱片桃树林走去。
在路上,子墨开口问道;“师傅,你要怎么处理这个家伙啊?
子夜摸着下巴道;“我想困它个五十年,这家伙邪性大,但又修炼不易,还是先困着它,磨磨性子再说吧,也许五十年以后,它会变好也说不定。
子墨笑眯眯的点着头,“师傅说的对。
之后子墨才在心里暗想着;这才是师傅的本性,一直都这么善良。
还好这话子墨没说出来,要不然子夜定会反驳他,善良跟她根本就不挨边好不。
桃林中,子夜让子墨把树胎放回它本体那,看着流血的那颗桃树,子夜摇了摇头,紧接着就在桃树的周围设下了一个困阵。
呜呜呜……
树胎回到的它自己的树身内,可它如今根本就说不了话,嘴上的柳叶那个丫头都没给自己拿下来,树胎怒极了,可自己如今又被困住了,想报仇都没办法,树胎别提多憋屈了。
阵法外,子夜轻声开口说道;“你就好好在这反省吧!如果将来你有机会能凝聚出一颗树心,到那时,你自会出来。
子墨一脸不明白的看向子夜,“师傅,什么是树心啊?它的精魄是胎心这我知道了,可这树心又是啥?
子夜望着周围那些桃树道;“这个树心嘛!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它看不到,也摸不到,它就是一种感觉,善的感觉。
哦,我懂了师傅,你的意思是树心其实就是一颗良心吧!子墨眨了眨眼睛道。
子夜笑着揉了揉子墨的头发,“你说的也对,是那个意思。
姑娘…姑娘…姑娘……
你在哪啊?
姑娘……
子墨看着子夜道;“师傅,好像是村长大伯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不知道。子夜摇头道。
村长这时也看到子夜二人了,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姑娘,你们在这啊!还好还好,你们还在。
子墨上山一步问道;“村长大伯,你是有什么事吗?我和师傅都要离开了。
别走,能不能先别急着走?村长有些着急道。
子夜看着村长道;“大伯,你要是有事直说就好,能帮的我一定不会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