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贵嫂见到子夜的样子后,直接就把子墨给赶出去了,顺便还让他去烧了些热水。
看着关上的房门,子墨直接就愣住了。
而这时,贾富贵也过来了,他看着发呆的子墨奇怪道;“墨兄弟,到底咋回事啊?我媳妇呢?
阿贵嫂在里面呢!子墨指了指眼前的房门道。
对了,富贵哥,你能不能去厨房帮我烧点热水啊?我……
子墨知道自己有些为难人了,可他现在真的不敢离开这儿,屋里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师傅到底怎么样了啊?
看着子墨的样子,贾富贵也没说啥,点了点头就去了厨房,他想着,应该是墨小子的未婚妻出了什么问题,不好让男人看,所以才让自家媳妇来的。
不得不说,贾富贵你猜得太对了。
屋里,阿贵嫂帮子夜整理干净了之后,看着她疼成那样,阿贵嫂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她也没啥办法,最后无法她也只能先出去了。
看着出来的阿贵嫂,子墨紧忙上前问道;“阿贵嫂,我…媳妇她,到底是怎么了?
阿贵嫂没有立即回答子墨的话,而是问了一个别的问题,“墨小子,你未婚妻以前是不是受过凉啊?
呃……
啥?受凉?没有啊!子墨奇怪道。
屋里,子夜已经逐渐听不到门外的动静了,她这会儿已经疼的逐渐失去了意识,子夜不明白,为什么这种疼会跟血咒发作时那么像,子夜总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古怪了。
等子夜再次醒来时,都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当然了,她依旧是被疼醒的,肚子疼,特别的疼。
嘶……
娘的,做女人真是麻烦。这是子夜此时的心声。
嘎吱一声,门开了,子墨手里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师傅,你终于醒了。子墨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还有些微微的不自在,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耳朵根还是通红通红的。
师傅,这是我给你熬的红糖姜水,阿贵嫂说,只要多喝点它,没准你就没那么疼了。
其实在昨天晚上,阿贵嫂已经把子夜是什么个情况都跟子墨说了,而对于这种情况又该做些什么,子墨也清楚的知道了,他觉得昨晚还好听师傅的了,没去医馆,要不然真是糗大发了。
四天,整整四天,子夜都没有下来床,子墨也不眠不休的照顾了子夜四天,在这四天里,子夜的一切都是子墨打理的,包括一些私密的事,没办法啊,子夜根本就疼的动不了,连翻身都费劲,四天以后,子夜和子墨二人相互都有些尴尬,可以说,经过这次的事件,子墨已经把自家师傅给看光了,不仅如此,连不该碰的地方也碰了,这才导致了如今尴尬的局面。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最后还是子墨先开口的,他给子夜倒了杯热水后说道;“师傅,镇子里丢鸡鸭的事,那天晚上我有了些发现,不出意外的话,跟街口的方家日杂铺子有关。
子夜手里拿着水杯,微微垂下了眼眸,片刻后她才开口,“这件事你可以去跟镇长商量一下。
听了子夜的话后,子墨不禁皱了下眉,“师傅,这件事你不想管了吗?
不是。子夜摇了摇头,并没有看子墨。
这件事不像是别的事,西街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就算那方家真有什么问题,我们也不好直接动手,还是去找一下镇长吧。
子墨的目光紧紧盯着子夜,见她一直低着头,片刻后,子墨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这就去找镇长。话落,他直接离开了西屋。
听到外面的关门声,子夜逐渐抬起了头,她现在很迷茫,她总觉得自己跟子墨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她又不知道,自己当初收养子墨是不是错了?
在那四天里,子夜一句话都没跟子墨说过,她一直想不明白,如今的子墨对自己来说到底是什么?弟弟?徒弟?还是对外来说的那个假未婚夫?子夜感觉自己的头都要想爆了,可她现在却越想越乱。
其实子墨这会儿也很乱,可他乱的却是自己的心,当初阿贵嫂告诉他的那些事,也是因为二人的身份是未婚夫妻,所以子墨才能那样照顾子夜,可事实上他和子夜不是未婚夫妻啊!在他第一次动手给子夜换衣服后,俩人的气氛就一直很尴尬,其实最尴尬的是子夜,子墨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窃喜的。
子墨觉得,子夜就是他一个人的,不管未来如何,子夜只能是他的,谁都不可以跟他抢,谁都不行。
等子墨再次回到纸扎店时,一进屋,子墨顿时便有些愣住了,因为在大堂里,子墨看着子夜的背影,感觉跟上午很不同。
墨儿,回来了,怎么样,镇长怎么说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子墨,子夜笑呵呵的问他。
师傅,你……
子墨眼里闪烁着惊涛骇浪,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就像是上次一样。
我怎么了?子夜眨着眼睛看着子墨。
镇长说晚上一起行动。话落,子墨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里,子墨背靠着墙壁,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又是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当他低下头的那一瞬间,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啪的一声低落到了地上。
纸扎店的大堂里,看着子墨进屋后,子夜垂眸遮住了自己眼底的神色,等她再一抬头时,子夜还是那个子夜,没有尴尬,没有迷茫,也没有纠结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