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继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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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边母在病房里住得还算可以。百度MM,更多好看。边远的精心照顾让她恢复颇快。仇恨归仇恨,悉心归悉心,一码归一码。边远说过,不想让她就这么被病魔带走,他想亲自复仇,亲眼看着这个女人为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边母深知这一点,所以也不说什么,慢慢享受着这为数不多的和儿子共处的日子。这种机会非常难得,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自从现任丈夫来到这个家,边远就没和她如此亲密过,甚至连冲她笑一下都没有。过往的一切仿佛一去不复返,她有种一夜间失去儿子的感觉。但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已经没有机会给她反省和悔过。或许她能做的,只是赎罪,或者等待他亲手复仇。

继父这几天不在家,没人知道他去干什么。自从他来到这个家后,仿若主宰一般,掌管这里的一切以及他们娘俩儿的话语权。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这是他给他们定下的规矩。如果有人胆敢反抗,他的拳头就会像雨点般落下。

继父的身材很健壮,虽说已步入中年,但似乎还有一股蛮劲。那力气就算年轻小伙也自愧不如。听说他年轻时经常锻炼,还曾见义勇为过,救了一个落水儿童。边远不止一次听他吹嘘过。不过没人知道真假,那或许只是他酒后的胡言乱语。

一般男人到中年,都会与酒为伴,酒是他们这种人最好的朋友。这个年纪的人,有着许多不堪,而酒精能有效麻醉他们的神经,从而消除这种不堪。三杯酒下肚,他们会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窝囊;五杯酒下肚,他们会感觉自己手中拥有数之不尽的财富;而十杯酒下肚之后,整个天下仿佛都是他们的。酒对于他们那些中年人来说,好像拥有某种魔力。

与此同时,他们对于喝酒极为虔诚,有着某种仪式。继父的习惯就是等到晚上,炒一盘花生米,坐在客厅,一边叫边母拿这拿那,一边往嘴里灌酒。偶尔还会有一个助兴节目,那就是把边远从房间里叫出来,对之拳打脚踢。百度MM,更多好看。借口一般都是编的,比如嫌他回家时没和自己打招呼、嫌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尊重之类的。总之,要想打边远,借口总能找到。

这就是继父每晚的喝酒仪式,简单中透着他人的不幸,但他却乐在其中。

整个家庭的开销,全由边母承担。后者每个月都要把做舞蹈教师的工资交给继父。而这些钱用来做什么,没人知道。他只是从中抽出一小部分,给边远娘俩正常开销,其余的都存到自己的账户里。

边母一个月的工资可以达到五千左右,加上课后辅导,她每月有将近七千块进账。但到最后,属于边远和她自己的,却只有少得可怜的五百块钱。没人敢问他到底把剩下的钱拿去做了什么,如果这样问,只会招来他的拳打脚踢。

继父的行踪也是神秘的。他除了每天晚上的喝酒活动,偶尔白天还会出去。每次出门时,他都会愁眉不展,仿佛就要死去的样子;而回来后,却喜笑颜开,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

一次周末,边远放假在家。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忽听客厅有脚步声和交谈声,听起来好像有两三个人。

边母上班去了,继父也不在家,按理说除了他自己之外应该没有别人。他小心翼翼地下床,把门打开一条缝,往外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继父。他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然后突然朝边远的房间看过来。边远吓得赶忙关上门。其实按理说,此时被他看到也没事。但边远隐约觉得,继父可能正在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赶忙钻到床底,隐蔽起来。他想一探究竟。

不出所料,脚步声渐近。那是他极为熟悉的脚步声,因为那里面透着丑陋和罪恶。声音在门前停住,门被缓缓打开。

时间瞬间凝住。边远屏住呼吸,不敢做声。几秒后,门被重重地关上。脚步声渐远。

“那崽子不在家。没事儿。”

继父野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在和什么人对话。

边远从床底下钻出来,趴到门边,侧耳倾听。

“准不准成”

“你要是问这个的话,我们马上就走。”一个人强硬地说道。“我们都来了,你还说这话。不想买早说”

继父似乎有些着急了,他用挽留的语气对那人说道:

“别别别,哥几个别生气,我就是问问。你说我钱大把大把地花着,万一不准成,我不就黑天走道儿,瞎了么。”

边远判断出,除了继父,应该还有不止一个人。果然,一个与刚才不同的声音传来。

“既然想买,就摆出一个好态度。知道不”

“是是是,刚才是我多嘴。”

一个耳光声传来,继父似乎抱歉似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