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里的一个深夜,天飘小雪,高耸入云的青竹山下忽然来了一大帮人――约十七八个这样子。
这些人每个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穿黑衣,头裹黑布,面蒙黑巾,手拿兵器,只有一双散发着腾腾杀气的眼睛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这些人来到了牌匾上写着“易云山庄”四个大字的大门前五十多米的地方,便一字排开,中间那个骑着最显眼,也是这些马中唯一一匹白马的人冷望了几秒那个紧闭的、厚重的大门,然后说了句:“二弟,动手吧!”――声音低沉而沙哑。
即刻他左手边的那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双脚一夹马肚,就驾着他骑的那头大黑马上前几米,停下,尔后从后背抽出一把又大又沉,看上去无比锋利的大斧头。
这人望望那大门口上的牌匾,尔后煞有介事地扭了几下头颅,甩甩手中的大斧头,耸耸肩什么的,弄得骨头咯咯作响,像运动员在比赛前做热身运动一般。
那个骑着白马的人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又响起:“二弟,你在做什么,赶紧开始啊!”――话语中透析着一种稍稍的不耐烦。
他这话音刚落,回应他的不是那个拿斧头的人说些什么,而是那个拿斧头的人把那一把大斧头狠狠地甩了出去,即刻那把斧头就携带一股黑风飞了出去――目标大门上头挂着的牌匾。
轰!
一声巨响,那“易云山庄”四字的牌匾便被砸了个粉碎,散落了一地。
那把斧头则深深地镶在了刚刚“易云山庄”四字牌匾原来挂的地方的正中央。
“好!”那个骑着白马的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又响起,“老三,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