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末也待尔弩基远去,就让那些还在跪着的狼狈的士兵的头头及他的手下起身,然后有几分平静地跟士兵的头头说起些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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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仑城内的阴暗监狱里的那间血腥味浓厚的、摆有十字架和许多整人器具的牢房里,易不争正背靠在有点冷的石头、一脚曲弯、一脚伸直地坐着,闭着双眼,一副沉睡过去的安然的样子。
他的身边放着那把重剑。
此刻那牢房的门是敞开着的,好像自从两个时辰前尔齐真离开后,就没关上过。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抓住了身旁的剑,凝眸,注视着前方,像被什么东西惊到了一般,又像他注视的方向有什么古怪的东西一般。
只不过他注视的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的。
没多少时间过去,那个上了点年纪的狱卒便跟四个狱卒走了进来,见他坐在这边,没有表现出几多惊讶,恍若他们早就知道束缚着他的铁链啊,手镣脚镣啊,绳子啊都被解开了似的。
那个上了点年纪的狱卒让其他四个狱卒停在远处,自己上前,来到易不争面前,停下,微弯下腰,语气有几分怪诞地道:“无聊兄弟啊,这大门这么敞开着,你为何不出去啊?”
易不争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老家伙竟然变了,变得这么客气起来了,不收我的剑,不凶我,不重新给我上脚镣、手镣,想必尔齐真这家伙说的话是真的了!这下好玩了!
易不争冷眼望着他,语气有几分轻佻地道:“我出去去哪里啊?”
“这个……出去走走啊!”
“这些日子来,我被你们轮番伺候成这样子了,你说我还有精力和心情去那样做吗?”
“这个,只要你想,还是会有的。”
“呵呵!”易不争冷笑两声,沉声道,“讲吧,那么多人来,到底几个意思呢?”
“无聊兄弟啊,你别紧张,我们没什么意思。”那个上了点年纪的狱卒微笑道,“就是现在饭点到了,我们这是来请你去吃饭咧!”
“吃饭?”
“是的。我们已按照尔齐真公子的意思为你准备好了上等的酒菜。”
“真的?”易不争淡淡地问道。
“真的。”上了点年纪的狱卒回道。
易不争怪怪地笑了笑,用一种近乎蔑视的态度扫望了一眼那个上了点年纪的狱卒和其他四个狱卒,莫名地轻叹一口气,道:“唉……真是没想到啊,我的苦旅这么快就结束了,有点怀念啊,哈哈……”――大笑,有几分痴狂的大笑。
那个刚刚在墙壁上出现过的可移动的人样模型又出现了,他望着易不争,牢房里的人,也笑了,只不过只见其栩栩如生的笑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罢了。
待易不争的笑声止,那个上了点年纪的狱卒就赔笑道:“无聊兄弟你的苦旅结束了,老哥我打心底里也真替你高兴……”
易不争脸上笑容瞬间全无,举起一手,道:“打住,这话就不要说了――虚伪。刚刚你说已在别处为我准备了上当的酒菜,是么?”
“是的。”
“那就好极了,我肚子也确实饿……”
“那无聊兄弟就请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那个大夫厉害爆了》,“ ”看,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