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眼皮抬了一下，有气无力的说到。

“王谦侦探是吧，白所长在三楼，楼梯上去正对着的办公室就是。”

“谢谢。”

王谦往楼梯上走后，这个警员再度打了一个哈欠，闭目养神，十分疲劳的样子。

王谦来到三楼后，神色凝重，他能感觉到，这一层楼不再只是暮气沉沉了，空中时不时会有阴气的出现，这要是在大街上，他还不至于如此警惕，但这里是派出所啊，在这里出现阴气就很值得推敲了，并且这阴气看上去存在了不少时间。

打量了一下周围，虽然此刻的走廊有阳光还有灯光，但王谦总感觉这里像是一条幽寂的小路，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留了个心眼，王谦敲了敲所长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进来。”

进入办公室后，王谦发现这里的氛围变了，不再是暮气沉沉，就跟在市局里面的感觉一样，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是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其双目炯炯有神，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白所，我是王谦，孟局有跟您通过电话。”

白所长指了一下面前的椅子笑到。

“哈哈哈，王大侦探，久仰大名，请坐，我这腿有些毛病，就不能起身相迎了。”

王谦这才发现，白所一条腿是空的，后面坐着的是个轮椅。

“白所，你这腿。。。”

白所不在意到。

“都是成年旧事了，当年打击犯罪分子，这腿留在那边了，不过换来的是虞城最地下组织全员落网，不亏，不亏。”

王谦听到肃然起敬，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白所打断。

“王侦探，事情我听孟覃那小子说了，为了之前裸尸案对吧，有什么想问尽管问，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去，叫老孟为小子，这白所来头看来也不小啊。】

心里有些惊讶，表面上还是说起了前来的目的。

“是的白所，关于裸尸案的事情我了解过了，但具体的还是不清楚，想问下之前遇害的十几名警员，在他们遇害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么，我也是今年二月底才来任职的，上一任所长也在裸尸案当中牺牲，听他们提起过，牺牲的警员在他死亡的那一个月当中会精神恍惚，易怒，暴躁，但自从我接手这里的时候，从没见过，你也看见了，虞城城东派出所现在的状态，一个个精神萎靡，暮气沉沉，就是从那个案件之后变成这样的。”

“等等，您是说你今年二月份才任职的？”

“是啊，怎么了？”

“没，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您继续。”

王谦这下知道那个鬼为什么没有继续作案了，白所身上的阳气震慑着他，但是白所毕竟是人类，这派出所的阴气到达一定地步后，那个鬼肯定还会继续作案，届时可能白所都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