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在他心里头已经有些时日了，帕拉斯他自然是去问过的，可帕拉斯也不解答，只管让他自己查书。而当罗衍查书时却又不知从何下手，查到的尽是一些不相干也看不懂的知识。略微尝试了一番后，罗衍发现，要解决这个问题，可能还牵涉到许多他未曾学过的知识。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暂时放弃，等到时机成熟，知识网络补得比较齐全后才再去提起

东方海明这么一说，自然是挑起了罗衍的这份回忆

突然，冥冥之中，罗衍只觉得空中仿佛有一道九色闪电扑朔，那颗被捏在他手指之间的小铁球，竟是与他失去了任何联系

手指头一轻，转眼望去，那铁球已然破碎，化为飞灰

“你急啥？一个一个说，随随便便打断我说话，懂不懂尊重老师的？”东方海明被他这么一连串地提问，心里头倒是突生了不少烦躁

闻言，罗衍赶忙连连道歉，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望着眼前一脸人畜无害的罗衍，不知为什么，东方海明此时心里头的烦躁不但没有减少，反倒是有所增加

这小子，演技这般好，倒也应该给他发一个“智慧天最佳影帝奖”了。东方海明如是想道

“在现实中，这九个单色的灵子就是这个样子，没有说为了方便你看去简化它们。”东方海明指了指那些模型，满脸不耐烦地继续说着。他并没有回答罗衍的问题，似乎也没打算要给他解释。对此，罗衍显然是满脸失望的

都怪我太心急，这次又失去了提问的机会呀！罗衍此时是又悔又恨，巴不得时光倒流个三两分钟

“除了这个以外”东方海明又指了指那九色的灵子

一边说着，他已经察觉到了罗衍脸色的失望之色。不知怎地，方才那股烦躁，竟是在他看见罗衍这般难受的面色后骤然消散，更甚至令他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物质的颜色不一定是神力颜色。我现在告诉你，你在考虑问题的出发点有问题。”心里头开心，东方海明反倒是乐意去“发发慈悲”，为罗衍解惑了

“出发点有问题？”闻言，罗衍也是不由地一愣

这咋又突然转移话题，刚刚那个知识点不是还没讲完吗？罗衍略有转不过弯来的感觉，心里头郁闷地想道。对于这东方老师，他是越发看不懂了

“一般来说，外界游离的灵子并不会发光，在没有被神力调动之前，它们都是同一个样子的。即便是寄托于我们体内的灵子，也是――”说到这里，东方海明突然顿了顿

“哦，对了，你的神力不是。。嗯？”不知怎么地，东方海明又停下了话语，面露思索之色

“算了，总之就是这样。”突然，他又说了一些让罗衍感到莫名其妙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