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人,他肮脏龌龊的思想都会隐藏的很深,外人能看到的永远都是他想让别人看到的光鲜亮丽的一面。
而提到花溪,章逸飞也感觉有些熟悉,但也只是一丝丝熟悉而已,毕竟随花溪顺流而下时他才刚出生,什么记忆这些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一丝熟悉感也许只是天性使然。
黑衣人也自然不会留给他时间回忆,因为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教训章逸飞,而并非是陪伴他回忆往事的。
“教训他”见章逸飞呆愣愣的站着,领头人颇有些恼羞成怒。
身后的黑衣人也早就在等领头人这句话,此时也早已提刀上阵。他们虽来势汹汹,但武功确实上不得台面,也只是比黔龙山庄的武士稍微强点而已。
十几人同时围攻,章逸飞连剑也不拔,就那样手握剑鞘在十几人之间寻隙挥出。
黑衣人本想嘲笑章逸飞呆头呆脑的,可是他们嘴里的笑声还未发出,脸上就已狠狠的挨了两嘴巴,挨得轻的发红发肿,挨得重的连牙齿都掉了几颗
此时吃了亏他们才知道上头叫他们来捏的并不是什么软柿子,而是来啃又臭又硬的骨头但既已在上头夸下海口他们也只能拼了命的上前,弄好了还能捞点工伤抚恤,弄不好身上有伤也不至于挨骂。
倘若就这样无功而返,上头势必还会降罪。有念及此,这些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大叫着冲了上去
叫嚣声仿佛能掩盖恐惧,十几人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又操着砍刀冲了上来。
这次章逸飞并没有再留手,既然给了活路他们不走,章逸飞也没必要再留情,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也知道了很多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但是很多时候见到棺材再流泪显然已太迟了
章逸飞拔出了他的长剑,那是一柄很普通的铁剑没有耀眼的剑光,没有花哨的招式,甚至连耍帅的剑花都没有挽。
但是那些黑衣人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就算是在他们引以为傲的帮主的面前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尽管感觉到了危险,但他们还是不相信章逸飞一人一剑能赢得了他们所有人人总是那么自负,在己方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之下他们也没理由退缩。
只是章逸飞已动了杀机,不退自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只见他踏步走入人群,动作是那么的随意,是那么的优雅他已入了包围圈,周围是比黑夜还黑的黑衣人,这种黑不只是衣服,就连心也是黑的。
但他们显然并没有随意,而是趁着章逸飞不备之时就已趁机攻来。
但是结果却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般如意,章逸飞握剑的右手还是那么随意,似乎那柄铁剑随时都有可能从他的手中掉落
但是他刺出一剑又绝不会落空,动了杀机的他显然已不再留情,只数个呼吸,地上就已躺下了六七人。
领头人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顾还在血战的数人,'撒腿便跑,只是章逸飞又如何能任他逃脱
章逸飞脚下发力,一跃而起落到了领头人跟前
“饶了我,我只是个跑腿的,饶了我”那人已吓得话都说不清,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少年也不嗦,说话时铁剑已斜指那人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