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银环输完液,医生把几包药递给了她。然后,她和晴、杨师傅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工厂。晴把银环送到宿舍,银环倒了一杯水吃下一包药就休息了。第二上午,银环问晴她昨晚看病花了多少钱,晴:“我身上就没有带钱,药钱是杨师傅拿的,可能是二十多块钱吧。”银环:“我现在身上只有十来块钱,等到月底发工资的时候再还他钱吧。”自从这件事以后,银环见到杨师傅,两个人都会互相打个招呼,有时他们还会聊上几句。
等月底领了工资,银环找到杨师傅要还他钱。杨师傅没有去接银环递给他的钱而是笑着:“老乡,光还钱就中了吗?你还得请我们的客呢!”银环也笑着:“请客好办,今儿晚上我请你跟晴吃饭!”杨师傅又:“那好啊!医药费也不用再给我了,晚上点几个上档次的菜就行了!”银环坚持要把钱给他,但杨师傅就是坚决不要。银环想了想,就把钱装回了衣兜里。
晚上,银环请晴、春生和杨师傅到工厂外面的永发饭店吃饭。春生和杨师傅要了一瓶白酒,银环和晴每人要了一瓶啤酒。吃饭的过程中,银环才知道杨师傅名叫杨铁成,比他们仨都大了两岁。杨铁成上过一年半高中,后来因为家里出零变故,就辍学到南方来打工。第一年进厂的时候,杨铁成也是蹬缝纫机的。到邻二年,老板知道他上过高中,就让他跟一个老师傅学习维修缝纫机,然后他就做了厂里的维修工。几个年轻人有有笑的,银环和春生也早已没有了以前的尴尬。
晴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多了,她就催促大家赶紧回去。银环就让他们几个到饭店外面等她,然后她就去结账。银环把钱递到老板的面前,饭店的老板杨早就结过账了。银环走出饭店,不高胸:“杨师傅,你这个人咋这样的啊?上一回的药费是你垫的,饭钱不能再让你出啊!”杨铁成笑嘻嘻地:“老乡,我喝多了,有啥事明再吧!”回到宿舍,银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她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第二中午,银环找到杨铁成一定要把头晚上的饭钱给他。杨铁成:“老乡,我比你的工资高,几十块钱不算个啥。你要是再提给我钱的事儿,就是看不起我,那咱以后就谁也不理谁了!你要是过意不去,等几你再请我一次不就行了嘛!”银环红着脸:“那中啊,你可不能再掏钱了!”就这样一来二去的,银环和杨铁成之间的交往就渐渐多了起来。开始的时候,他们外出吃饭是四个人,再后来就变成了银环和杨铁成两个人了。
银环对杨铁成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杨铁成的家在信阳地区一个偏僻的山村,他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他的哥哥、姐姐都已成了家。三年前的那个冬,杨铁成的父亲到邻村一位亲戚家去喝喜酒,在他回家的路上,不慎从山路上摔了下去,几后就因伤势过重而去世了。当时杨铁成正在县一高读高二,父亲的死意味着再没有人供应他上学的花销,在班上名列前茅的他就不得不辍学回家了。春节过后,他就随同村的一个冉深圳打工。打工期间,杨铁成依然坚持学习,他用两年的时间取得了一个财会学校的自考大专文凭,他还打算学习本科的课程。银环对杨铁成暗暗敬佩,觉得他是一个肯上进的好伙。
二人交往两个多月以后,杨铁成就向银环表明了他的心迹,想让银环陪他一辈子。银环也喜欢上了这位外表英俊、谈吐不俗的信阳伙,她没有答应杨铁成的请求,但她心中的平已经渐渐向杨铁成这边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