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孩子是大火出现的原因,为什么她还要表现的慌张呢?
罗尔又看了一眼还有大片留白的图纸,难到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微笑着,要不干脆哈哈哈来释放自己的情绪么?
如果在配上什么让世界感受痛苦,一手辛辣填塞下去,这才是最正确的复仇打开方式吧?
引燃地下矿场什么的,一是性质恶劣,二来破坏生态……
啧!
“你说,这里会不会是默然者搞出来的?”罗尔随口问了一句,从画上看,除了意义不明之外,就只剩下意义不明了。
“如果是默然者,那我们应该就可以回去了。”戴夫认真的说到,“没有那个默然者能活超过二十岁。”
“那你恐怕是没学好魔法史呦。”
“???”戴夫一脸懵逼的看着罗尔,“还有能超过二十岁的?”
“我记得是有一个,虽然忘了他叫什么名字。”罗尔咂了咂嘴,“不过,挺不幸的就是了。”
“默然者都是一些可怜人。”戴夫的声音有些低沉,“不过,他们的破坏力很强就是了。”
“差不多吧,森特勒利亚的默然者?”罗尔喃喃的说着,想了一下,罗尔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戴夫伸手就像把罗尔拉起来,不过罗尔却伸手打断了戴夫的动作。
“这么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还不如试一试,这东西很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就是找到其主人的唯一方法。”
“更何况,我们到现在都没见到那个女警的尸体,如果这里没什么猫腻,我得魔法又怎么可能找不到她呢,总不可能被吃了吧?”
“这……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巫师的手段了,难不成还画幅画就在这?”罗尔将画纸排在桌子上,双手将魔杖合在胸前,绿色的光晕在罗尔的脚下浮现。
阿戈摩托之眼!
一个绿色的眼睛出现在罗尔的胸前,以荷鲁斯之眼为媒介来扩大时间的功效,顿时罗尔就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画面。
几十年前的森特勒利亚?
不过,时间回溯不是应该处于上帝视角的么,这种第一人称的带入是什么鬼?
来不及多想,就像是电影画面的倍速播放,一个又一个片段在罗尔的眼前闪过,虽然没有声音,但是罗尔也大致了解到了,一个未知性别的孩子被冷漠排挤的校园生活。
恶语相向的女同学,仗着体格起伏人的小胖子。
这一套无论在那个校园里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而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些,修女教师的冷漠才应该是一切罪孽的根源。
然而等罗尔在想看点什么的时候,画面就已经完全定格在了学校的门口。
那个人被修女拽着衣服往外走,然后……
“怎么样了?”
“呃,校园霸凌的后遗症。”罗尔顿了顿,回想起自己在伊法魔尼呼唤雷电的那些年,伊法魔尼的那帮小弱鸡还真是有爱啊。
“校园霸凌?”戴夫顿了顿,“那是怎么回事?”
“就是被同学起伏,只不过,这个连着老师一起,我只能看到这么多。”罗尔无奈的说着,“不过,这里的宗教氛围很浓郁,这很符合默然者的诞生条件。”
“该死!”戴夫咒骂了一句,“所以,你能找到它么?”
“这很难,我们似乎已经……等一下,这里不对劲。”罗尔扭头说到,不知何时,白色的雾气已经将二人的双脚给彻底的掩埋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戴夫显得很惊讶,连忙用魔杖去驱散自己脚边的雾气,然后戴夫的行为并没有拼起到什么太好的效果。
雾气实在是太浓郁了,而早已荒废了的教室没有任何能够进行阻挡的能力。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戴夫想要跳起来,一双脚显得无处安放。
“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罗尔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加了一个泡头咒。
“可是,这并没有给我魔法的感觉。”戴夫找了一个还算完好的桌子坐了上去,试图将雾气避开,然而原本稀薄的雾气却像是涨潮一般迅速的上涌。
“也许这就森特勒利亚最好的欢迎方式。”罗尔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白色的雾气没过自己的膝盖。
“该死,旋风扫净!”
呼!
狂风卷着雾气在房间内打转,然后两种力量一起撞击在天花板上,就像是小时候用脚踹堆满积雪的常青树一般,雾气带着没有清理出去的杂物在二人的头顶落下。
痛击队友,戴夫绝对是专业的。
无奈,罗尔伸手一推,然后将头顶上落下来的杂物打散。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戴夫叫着,感受着身体沉浸在雾气里面的部分。
“我说了,这是欢迎仪式。”罗尔咧嘴笑了一下,“这个座位的主人正在欢迎新朋友的到来,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应该想好自己一会送一个什么样的礼物。”
“礼物?魔咒够吗?”戴夫沉着脸,一时间,除了离开之外,戴夫甚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魔咒来应对这样的场面。
“魔咒也不错。”罗尔轻松的说到,“我倒是很好奇,能够脱离时间的探索,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程度。”
至于说是不是自己魔法出了问题?
开玩笑,老子可是连神都(被)按在地上摩擦的男人。
“戴夫同志!”罗尔看了一眼没到腰腹的白雾。
“你最好从桌子上下来,这样的话,我们还能快一点,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直接爬进去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