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小野看着被两人打的落荒而逃的侍卫们神色略显凝重。
“啊?什么问题?”
“你看,你是神父,我是侍卫,但是我们今天却为了两个来路不明的犯罪分子和侍卫动手了,那我们两个会不会也……”
小野压着眉毛,满脸写着后悔。
“卧槽,哎你们先别跑,听我解释,别跑啊!”
听了小野的话之后,林衿悠想要叫住那些被自己打走了的侍卫,可是林衿悠这么一喊,那些侍卫却跑的更快了。
“唉……这下完了,小野,袭击侍卫什么罪名?”
“如果没有熟人的话,估计要关上几个月,不过看在您和主神父的关系上,估计要被通缉吧。”
小野耸了耸肩,毕竟林衿悠和现在的主神父有过节,而那个主神父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这下完蛋了,原本还想借传送阵呢,看来我们只能采取强硬一点的态度了!”
林衿悠唬着脸,一脸严肃的说道。
“师父你不会是想闯进去吧……”
“不然还能怎么办?就这么从这里跑到乌提耶堡少说也得一个月,而且就算我能跑过去你身体也受不了啊。”
林衿悠挑了挑眉,其实他只是逗小野玩的,想使用传送阵办法有很多,没必要非得风风火火的闯进去,而且就算林衿悠真的想闯进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们两个是在说凤凰城的事情吗?”
无突然接起了话茬,试探性的问着,而在观察之后林衿悠也确定了现在的无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只不过是一个年龄稍小的男孩子罢了。
不过要说是孩子,现在无身边的烈阳才真的是一个小孩子,在刚刚几人奔逃的全程中,烈阳逗一直紧紧的抓着无的手,到现在也没有松开,更重要的是烈阳的手里正拿着小孩子的玩具,而以往眼神中的坚毅也早已经消失不见,变得纯真而纯净,就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一样。
“我们的事一会儿再说,他这是……怎么了?”
林衿悠指着躲在无身后的烈阳,似乎烈阳对林衿悠有些害怕。
“烈阳哥他……自从那晚之后烈阳哥的的心智就受到了损伤,现在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
无说着,握住了烈阳攥着无衣角的手,虽然他也才十几岁,不过看起来在这段时间里成熟了不少。
“额,那个……我……”
林衿悠支支吾吾的说着,想要向对方道歉,却又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不需要道歉的,毕竟当时我们有命在身,你也是为了自保,所以那天的事情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虹井的命令。”
无低垂着眼睑,虽然神色中有一丝悲伤,但看得出来,无对林衿悠确实没有恨意。
“对了,那晚之后你们小队的人都……还好吗?”
林衿悠犹豫了一下,因为他还记得那晚被镰刀附身之后自己的行为,按照当时的情况,抓捕小队的人是不是都还活着已经很难说了。
“大家都还好,虽然已经没办法再参加战斗了,不过痊愈之后坐一个普通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这还都要感谢托马斯先生瞒过了教会的人,又给了我们及时的治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影似乎因为自己的镰刀被你抢走还有断掉了一只手臂的事情对怀恨在心,在伤痊愈之后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无摇了摇头,似乎对影的行为也有些无奈,不过林衿悠倒是很能理解影,而且林衿悠觉得影以后很可能会变成自己的一个大麻烦,就像是许多的游戏和一样,在故事刚开始被主角伤害却又不引人注目的角色总会在故事结局之前再一次出现,怀抱着对主角长达整个故事的怨恨给主角制造出那些不足以致命却又很难解决的麻烦。
“这样啊,那其他人呢,他们都怎么样了?”
林衿悠对着这些自己曾经的敌人表现出了出乎寻常的关心,虽然可能看上去会让人觉得很奇怪,但是林衿悠始终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们,因为自己一时的动摇就改写了他人一生的命运。
“风和火因为伤不是很严重所以留在了托马斯先生身边做事,雷跟着山回了山的老家,因为山的家里似乎有些积蓄,两人准备一起做一些生意,至于我和烈阳哥……”
无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到。
“烈阳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之后就一直嚷嚷着想要回家,虽然托马斯先生说可以帮我们找到合适我们的工作,不过我还是决定带烈阳哥回去看看。”
无笑了笑,看向了自己身后的烈阳。
“回家?你们两个是兄弟吗?”
林衿悠有些好奇烈阳和无的关系,因为似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要比和其他人的更加亲密,当初在凤凰城中无也是因为烈阳受伤才会黑化的。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不过我是烈阳哥看着长大的,所以说是兄弟我相信烈阳哥应该也不会不开心。”
“诶,对了,既然你说托马斯为你们都安排好了后路,那为什么还会有侍卫追杀你们呢?”
“侍卫?你是说刚刚那群人吗?”
无反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