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好大的胆子,没有大拱的命令,他敢私自集结备军,他想造反吗”。宁砺还没来得及说话,朵朵愤怒地说道。
宁砺没有理会朵朵,淡淡问道:“阔手下军官,全部都效忠于他吗”?
狂沉默了一会说道:“备军营的军官是大拱亲自选拔,如果大拱没有被刺身亡,阔根本不敢如此作为,各级军官也不会听他的命令。现在,即使新大拱继位,按照他们的忠诚,也不该做出如此事来。只是不知,这其中是否又有什么变故”。
宁砺不解地道:“太后宫中之事你不知道吗”?
朵朵抢先解释道:“内宫的安全,虽然名义上是狂将军在负责,但实际上他们均是直接听命于父亲”。
狂顿时紧张起来,急忙问道:“内宫出什么事了吗”?
朵朵刚想开口,却马上看向宁砺,她不知团被刺的消息该否给狂说。
宁砺淡淡地道:“团被刺了,不过只是皮肉之伤”。
狂紧张地道:“到底是谁刺杀了大拱,又来刺杀他唯一的儿子”。说完他立马反应过来,自言自语地说道:“肯定是阔,现在只有他有继任大拱的资格。他还在集结军队,肯定是他。我现在就带兵将他擒来,一问究竟”。
宁砺一摆手,制止了狂的下步动作,问道:“他们敢攻打王宫吗”?
狂被宁砺镇静的神态感染,仔细思考一阵,说道:“如果阔给他的军官们说团,哦不,大拱染病而死,那些军官可能会按命令集结军队,但是他们绝不敢攻打王宫。原驰人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况且一群半数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能有多大的能耐”。
朵朵插话道:“我们直接将堂叔召进宫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狂想了想,继续说道:“大拱遇刺的非常时期,阔集结军队勉强说得过去。我们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任意处决大臣”。
宁砺道:“对于阔的行径,我们只是猜测,必须让他露出狐狸尾巴来,我们才能名正言顺的收拾他”。
狂和朵朵连忙问道:“怎么露”?
宁砺转过头来盯着朵朵,轻轻说道:“朵朵,你相信我吗”?这一句话哪里符合现在四面危机的状况,完全就像情人之间要山盟海誓的前戏。
朵朵难得的黑脸一红,说道:“父亲和母亲既然信你,我自然也是信你的”。
狂双眼睁得老大,本不想看却又挪不开眼睛。
得到朵朵首肯,宁砺先是遣走朵朵,后再与狂布置一番,便带着从人往阔的府中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