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果然,喝酒就是要大口大口的喝才最舒服啊”
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干了手上超大的啤酒杯,红色长发的女(性xìng)带着豪爽的笑容,大笑着。
“今天晚上,真(热rè)闹啊。master,不打算去凑(热rè)闹吗?”
坐在红发女(性xìng)的对面,黑色的短发,有着一(身shēn)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男(性xìng),同样举着巨大的啤酒杯,温柔的笑着,问道。
“服务员,再来一杯。去,当然要去,不过,不是现在哦,archer。”
抬手向着不远处的服务台挥了挥手上的空杯子,红发的女(性xìng)微微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眼中带着志在必得的执着,回答道。
“不是现在么,我还以为你会更迫不及待一点呢。”
咕噜咕噜,同样豪爽的把杯中的啤酒灌入嘴中,被称呼为archer的男(性xìng),笑了笑,对女(性xìng)的冷静很是赞赏。
“迫不及待,这不是当然的么。不过,再迫不及待也至少要等我们的酒会结束吧。干杯,archer。哈哈哈。”
哈哈笑着,这一刻,和自己的英灵坐在一起,名为艾尔莎西条的女(性xìng)前所未有的安心。
这是自丈夫牺牲,孩子不幸遇难后,第一次这样的安心。archer真是个特别的人,他根本不像英灵,简直比她,更像一个人啊,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干杯,咕噜咕噜。”
配合的举起手中中啤酒杯,archer的表(情qíng)柔和而又温暖,他看向艾尔莎西条的目光不像是注视着刚刚认识的陌生御主,更像是早已熟悉的,需要自己照顾的妹妹或者恋人。
“哇,我点的炸鸡终于来了。archer尝尝这个,等我们这边吃完,那边应该也打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再去看看能不能捡点便宜。”
嘻嘻笑着,艾尔莎西条接过服务员送上来的炸鸡放在桌上,心(情qíng)显然很好的她甚至都开始哼起了歌,那是流传于德国的乡间小调。
(身shēn)为德(日rì)混血,艾尔莎西条不止有着混血儿特有的美貌,还有着一副好嗓子呢。轻柔的音调,仿佛让archer脸上的表(情qíng)又柔和了一分。
“巽,巽,巽。可恶,可恶,可恶。是assassin,是assassin,是assassin。杀杀杀。assassin和她的御主,杀,一定要杀了她们。”
野兽般的利爪上沾染着粘稠的鲜血,猩红色的双瞳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仰头看向窗外明亮的月光,站在屋子里的‘野兽’仰天怒吼。
“海德,冷静,巽是绝对不希望看到我们现在这样的。”
就像自言自语一样,和之前疯狂的声线相同,却更冷静,更柔和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别废话了,杰基尔。巽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啊。被那个混蛋女人弄死了。什么正义的伙伴,都是狗(屁pì)。你,难道不想给他报仇么。”
猩红色的双眼回头望向(身shēn)后,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存在,只有地上被撕裂成好几块的尸体。
“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对无辜的普通人动手。巽他,明明是想要阻止这场圣杯战争的。”
沉默了片刻,冷静的声音从‘野兽’的口中传出,从一开始,屋子里就只有‘野兽’一个人,他是在自言自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