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瑜忙问:“那还有五年呢?总不能是睡觉浪费的吧?”
傅轻歌道:“是等女人脱衣服。”
“我这么说不是为了表现我有多轻浮,你能明白吗?”
傅轻歌看着冰瑜的眼睛。
“然而你还不是提出了和他们一样的要求。”冰瑜冷笑道。
这回换傅轻歌不说话了。
他本不该在风月场所里跟一个烟花女子说这些大道理,然而他就是忍不住,人总会有这么一个阶段,认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圣母,能够用道理和爱去感化他人。
殊不知对方并不想被你感化,任何人之间本就谈不上相互理解,更何况现在的立场上来看,的确是他德不配位。
“不说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哪个游戏最容易获得点数?”傅轻歌不再讨论刚刚的话题,开门见山道。
“这里。”冰瑜言简意赅,带着傅轻歌来到了赌桌前。
一小时之后。
“你听说了吗?有一个年轻的赌客,竟然已经从最低级的赌桌赌到了最高级的赌桌。”
一个男人手里捧着一杯威士忌,对着身边的女伴说道。
“真的?这个年轻人的赌技到底有多好?最低级的赌桌点数五百万就能参与,可是最高级的赌桌,没有上亿连围观的资格都没有。”女伴接过男人手里的酒杯,慢慢地饮了一口。
“宝贝,我骗你干嘛?那个人简直被神眷顾了一样,无数人的点数被他全部卷到手里,想要什么牌就开什么牌,连那些经验老到的赌王都看不出一点端倪。”男人脸上写满了羡慕二字。
“走,我们去看看!”
女人急忙拉着男人的手,来到了围的水泄不通的赌桌前。
周围的赌局和游戏已经全部停止了,所有人都来看这个神眷之人的对局,他们实在是无法相信,会有一个赌徒从来都没有输过。
傅轻歌端坐在位置上,他已经习惯了被人注视,或许不是习惯,只不过是被折磨了太多了,或许是适应了罢了。
冰瑜站在他的身边,一点不像是服侍客人的侍女,倒像是贴身保镖,别的客人无一不是搂着他们的女伴,毛手毛脚,而那些女人也坦然受之,予取予求。
“那不是冰瑜吗?她这次接待到什么客人了?前所未闻啊。”一名侍女惊讶的捂着嘴,看着傅轻歌。
本来傅轻歌是她应该接待的,但是她觉得傅轻歌呆头呆脑的,肯定没有情趣,于是就推给了别人,结果是冰瑜替她接待了。
只见傅轻歌飞快的刷卡下注,筹码被侍者一叠一叠的码在他的面前,堆成了一座山,赌桌上的客人无一被横扫,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这些应该够了吧?”
傅轻歌看着卡里的点数,朝着冰瑜问道。
“足够了,就算是你同时挑上一百个女人也绰绰有余。”冰瑜道。